春婷惊喜的望着秦婴,眼里全是他。叫秦婴越发觉着眼前之人,可爱至极。犹豫着伸出手,春婷见状,投入其怀。
秦婴佳人在怀,与其细细述说衷肠,一室温情脉脉。
秦王宫中方才要入睡的秦王昭世,忽接苗伯来报:“王,侍者传来秦婴大人的信。”言罢恭敬递过。
秦王昭世闻言接过苗伯奉上的盒子,打开只见里面一块锦条。只是展开才发现字迹不是他所熟悉的,便问道:“苗伯,方才你说此乃婴弟之物?”
苗伯点点头道:“来信之人,确是秦婴大人门中之人。”
秦王昭世若有所思道:“苗伯,今日早朝照常,本王有紧要之事商议。速去通传诸大人。”
朝堂大殿之上,陆家祖孙二人位列三公之后,望着上首的秦王昭世,不知又是何事。余人偷觑一眼,忙低下头,心中一番计较,秦王今日这神色,喜怒难辨呀。
秦王昭世将各人神色尽收眼底,开口说道:“诸卿可知,近日列国动向如何?”
下首之人,你望着我,我望着人,无一人站出来。陆清尘、陆逢年、秦婴皆被秦王昭世以眼神示意,制止了站出来的动作。
失望的秦王昭世,复又开口道:“伯叔公、仲叔公,烦请你上前一看。”言罢将手中锦条交给苗伯。
三公秦伯赢、秦仲赢闻声出列,郑重接过苗伯递来的锦条,二人起初面沉如水,至后来便是哈哈大笑道:“我王当真深谋远虑啊。”
哪知秦王昭世却接话道:“其一,此人乃是本王王弟婴所献,其二,此计乃是所献之人所谋,昭世不过受二人所谋庇护罢了。”
余人皆想一窥锦条中所书为何,悄悄踮着脚,眼睛不住往上瞥。谁晓得秦伯赢与秦仲赢二人,却直接略过他们,传与陆逢年与陆清尘二人。
两人接过锦条,细细端详,亦是不住点头,陆清尘道:“王,若是此计成功,此人应计首功。”陆清尘见秦王昭世不提其名,亦是隐去其人名。想必是为了春姬姑娘的安危着想。
而未被传阅之人,心中作何想法,观其面色便可知。
秦王昭世颔首,望向秦婴道:“婴弟,此计无论成与不成,切记着人护其性命。不可寒了为秦国劳心劳国之人的心。”
秦婴出列,挺直了身板,说道:“王,婴弟省得。”
秦王昭世望了苗伯一眼,后者会意,递了上另几道消息。诸臣相互传阅,而后齐齐稽首道:“王,大气运,福泽千里。”
几道消息,上书云:
魏国赵国近来相争不断,韩国亦牵涉其中,齐国、楚国与魏国亦是多有摩擦,洛国隔火观望,寓意不甚明朗。
不置可否的秦王昭世道:“此乃天佑秦国。既是天赐良机,诸国已乱,秦国便有喘息的机会。秦国当如何处之?”
星目灼灼,众臣不不敢与之直视。陆清臣朗声道:“秦国此时应当蛰伏,韬光养晦。”
“如何行事?”
“养兵息统,安生民事。”
秦王昭世再次点点头,环视一周问道:“诸卿还有无补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