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要杀我?你竟然要杀我?你竟然......要杀我?”
夏尔连续的愤然怒吼,一句比一句的嗓门高,心中的怒火一波比一波的高涨爆裂。
本来两人虽不说相谈甚欢,但也没到拔剑相向的地步,但是夏尔气急之下一时口快说出了丽娜尔“普鲁斯人”的身份,她条件反射般的就拔出了短剑。
丽娜尔一亮出短剑,远处警戒的两个家伙也跑了过来,对着夏尔就要围殴爆锤。
夏尔心中的憋屈顿时转化成了熊熊的怒火,古人云:“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当以身相许”,可她这倒好,“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当送你上路......”
冤不冤?苦不苦?憋屈不憋屈?
“来吧!让我来看看你们这些普鲁斯人到底有多勇敢.......”
“锵!”
夏尔这次一点没怂,他伸手就拔出了自己的长剑,跟对面手握短剑的丽娜尔表姐还有那个堡垒战士针锋对峙。
至于那个伊洛蒂.托瓦尼,一剑劈飞的货夏尔根本没把他当颗菜考虑。
堡垒战士确实很强,但他强在强大的防御力和生命力,在战场上做指挥官不容易被敌人斩首,做护卫不容易被轻易破防,掩护主人逃走的时候自己有足够的血条可以死缠烂打拖延时间。
但他要是跟夏尔这种敏捷的猎人斗起来,也未必就能几巴掌拍死夏尔结束战斗,夏尔有足够的逃脱机会,旁边就是滚滚的纳塞河,一个猛子扎进去夏尔可以十分钟不换气,鬼知道飘到哪儿去了。
但是在逃命之前,夏尔一定要给她点颜色瞧瞧,两百路易的利息今天就要讨还。
夏尔现在就看丽娜尔的态度,如果她真的冷漠无情对自己痛下杀手,那么以后夏尔再也不会相信这个人,明天就把给她准备好的客房给拆了,永远不会让她进自己家门,就算阿黛勒姑妈来了也是这个态度。
无情无义的女子.......跟婊.子有什么区别?
也不知是因为夏尔的怒吼还是什么,丽娜尔呼吸也开始急促,胸口一耸一耸的快速起伏着,手中的短剑有了微不可觉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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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吧!陌生人,趁我没有改变主意之前。”
她的短剑收了起来,身上的杀意也蓦然消散。
对面的夏尔一直在紧盯着她,清晰的感觉到了她眼眸中的犹豫和纠结。而在她放下短剑的那一刻,夏尔竟然好似发现她身上有了几分淡淡的落寞。
夏尔心下一松,好似有了一件即将失去的东西又回来了的感觉。
倒不是多么珍贵,但丢了总有那么一点点的失落的那种东西。
他提起了自己的两个大箱子,慢慢的往后退却,在退出安全距离的时候,忍不住的澄清了一句:“我杀了那个盗贼之后,只拿到了钱和贝尔斯之环,别的什么也没拿到,他说.......”
丽娜尔默默的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夏尔看见了她的点头,随即转身离去,顷刻间消失在黑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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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夏尔提着两个大箱子走远了,依洛蒂.托瓦尼怯怯的凑了过来,“老大,他认出我们了,我们放他走会不会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