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飒飒……”
头顶的朝阳渐往顶上攀升着,远处萦绕在山谷里的雾气渐渐化开。
挥洒着的阳光下,阵阵山风扰动着山林间的枝叶,抖落着枝叶上的霜色。
再走过段盘绕着山丘的道路,道路外的山丘上,山林化为层层梯田,种着些应季的作物,
梯田间,还能看到寥寥几个附近的村里人,正在地里忙活着,或是拿着锄头,翻着地,或是穿着厚厚的棉袄,勉强蹲着身,拔着杂草,吐着雾气。
看着沿途的景象,廉歌挪着脚,再往前走了段路,停下了脚步。
路边,出现条岔路,岔路顺着脚下道路盘绕着的山丘,从山腰延伸到山脚个山坳里,山坳里,是个村子。
或高或矮,约莫有百来户人家的屋子就紧挨着条蜿蜒在村子里的道路,落在山坳里。
或许是因为天气太冷,村道上,也看不到些村里人走动,只有那岔路坡道的尽头,村子口,或站或坐着几个人,似乎说着话,几个小孩也在那村口空地上,追闹着,玩闹着,不时点响几个鞭炮,响起声鞭炮的噼啪声。
顿了顿脚,顺着这岔路,廉歌往这村子里看了眼。
肩上,小白鼠也立着前肢,朝着那村子里张望着。
“吱吱,吱吱吱……”
“走吧。”
小白鼠叫了两声,廉歌说了句。
阵阵寒风里混杂些廉歌的话语声,小白鼠的叫声,
再挪开了脚,廉歌沿着这岔路,往着那村子里走了去。
……
“……啪!”
鞭炮被点燃,几个小孩一下轰散,鞭炮声响起。
“……要我说啊,那赖老婆子就是被克死的……”
“……赖老婆子那孙子……那谁……我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好东西……活着的时候就整天找些事情,村里边的小孩都给他带坏了……死都死了,还不安生,还折腾村子里……”
村口边上,几个村里人望了望那几个玩闹着的小孩,再转回头说着,
一个老太婆说着,还往旁边别了别脸,
“……就昨天,我屋里的鸡还死了一只,我那鸡养得好好的,突然就死了,你说不是那什么作怪还能是谁……”
旁边个女人跟着说了句。
“……这个也是说不准……”
旁边个老人忍不住说了句。
“……不是那东西,还是谁……”
老太婆瘪了瘪嘴,再说了句。
老人张了张嘴,没再说话。
……
走至村口,听着随着阵阵寒风在耳边萦绕着的话语声,廉歌再顿住了脚,朝着那村口边上,说着闲话的几个村里人再看了眼。
几个村里人看到了廉歌,转过视线看了看,又再各自转回目光,接着先前的话,继续说着,
“……那谁还活着的时候,我就知道那不是个好东西,整天在村子里乱窜,今天把这户人家的狗打了,明天把那户人家的鸡给弄死了……你说那能是个好东西……”
“……我说吧,果不其然,这死都死了吧,还祸害村子里……”
先前那老太婆接着说着,再往旁边别了别头,
这时候,从那村口坡道上,一对中年夫妇渐走近,往着村子里走了过来。
村口旁边说着话的那几人,朝着那村口望了望,看到那对夫妇,其中个人伸手戳了戳还说着话的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