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恒回到家里,忙碌了一天,十分疲惫。
冯氏和齐淑敏七嘴八舌地说了镇国公齐老爷子已经找到了亲生儿子的事情。
齐天恒一愣,虽然心里有些不自在,但一想到大伯能找到亲生儿子,也挺好的。他跟在大伯身边这么多年,族里是希望把他过继给大伯,大伯一直没有答应,也不答应让他们一家搬到镇国公府住,所以他知道大伯的态度,还想继续寻找亲生儿子。
“哦,那挺好啊,大伯,大伯母这些年孤苦,现在找到亲生儿子承欢膝下,也挺好的。”齐天恒很快就能释然了,他现在通过努力和大伯的提携,逐渐有现在的生活和官位,脚踏实地,十分满足,比似是而非,遥不可及的镇国公府的爵位,好多了。
冯氏见状,有些不甘心,试探着问:“相公,你甘心吗?”
听到这话,齐天恒一愣,然后微微笑了笑,“有什么不甘心的?当年我爹早逝,花光了家里的所有积蓄治病,也没有治好。我娘带着我生活无着,最后还是来到镇国公府,得到接济,日子才能过下去。另外,我跟着大伯一起练武,之后又一起上战场,建功立业,成家立业,我已经很满足了。以后要比以前更加亲厚,可不能跟大伯,大伯母一家生分了。”
听到丈夫的话,让冯氏心口憋闷,甚至有些喘不过气来。当初她答应跟齐天恒的婚事,就是看中了齐天恒有可能继承镇国公府的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