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在地上也不是,站起来也不是,坐在地上又不雅,想来想去,人家好歹是太后,她现在可在人家地盘上干活的,应该是跪着吧,于是,她老老实实的跪坐了冰冷的地上。
舒笑笑跪了半天,而那太后老太婆犹如没有发现她一样,一直和坐在旁边的女子聊家常,什么你父母最近可安好?午膳用什么?太子怎样?此时此刻,她真正的明白,老人家真的很啰嗦!
过了都快一个世纪了,舒笑笑都快昏昏欲睡的时候,老太婆口渴了,这才唤下人给她上茶。喲,就在她转头的时刻,很‘意外’的看见了跪在屋中央的舒笑笑,显得很惊讶的问道,“咦,这不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奉茶宫女,怎么滴会跪在哀家这里,这是否不符合规矩。哀家还听说,当今圣上宠爱这宫女都快将她捧上天,连她的住处静心宛除了里面的太监宫女和太医,其他人一概不入内,包括哀家在内。”说道这里,太后转头对着那个女人问道,“皇后,哀家说的可对?”
原来坐在太后旁边的女人正是皇后,尼玛的,仔细一看,两人长得还有几分相似,不会是什么亲戚关系吧?再说了,今天她的运气咋这么好,太后皇后一起见,这是多大的‘恩赐’啊!对,这简直太给她舒笑笑面子啦!
皇后微笑着点了点头,“回母后,皇上十分宠爱这宫女,这时大家有目共睹的,而且皇上为了这个宫女,不顾群臣反对,以养病的名义,将她不明不白的留在**,直到几日前,才封她为奉茶宫女。”
“哦!”原本半闭着双眼的太后抬起了眼皮,仿佛刚知道了什么一样,显得十分惊讶的样子,“是吗?”
“母后,儿媳怎敢欺骗您呢?您给儿媳再大的胆子我也不敢啊!”
“哦,为啥皇上不直接将她纳入**?”
“回母后,不知。”
此刻,太后眼睛锋利的看向了舒笑笑,突然猛一拍桌子,然后对着舒笑笑冷声道,“舒笑笑,你可知罪?”
就在舒笑笑神游正在想象着太后拍桌子的那只手会不会很疼的时候,突然太后一句你可知罪将她拉回了现实。知罪,敢情这两个女人是趁皇上病倒的时候将她干掉。只是,她该怎么应对这样的场面呢?她又不是岳飞,愿意为了皇上为了国家而死。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为了自己的名声已死明志。她就是她,舒笑笑,一个大脑总是缺根神经的舒笑笑,于是,她不解的对着太后问道,“那个,太后,不知我为何知罪呢?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而要知罪?”
还未等太后发话,站在一边的一个老宫女已经站了出来,她厉声呵斥道,“大胆,你这卑贱的奴才,在尊贵的太后面前,你居然以我自称,来人,掌嘴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