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现在大队这个况,就没有哪家是去买农药的,有虫子了人就拿手抓,家里有孩子的,让孩子帮忙拿筷子夹的也有。之前外地得到的钱,那都是想法子,甚至到黑市去换米了,眼瞅着饥荒的时候,百姓手里的钱,就是他们的命。
“明贤啊,这事,准吧?”刘长喜不确定,又问了句。
“叔,咱们村的水稻啥况你也清楚,我就这么说吧,天底下哪有什么十拿九稳的事,药我试过了,况就是这么个况,多的我不能保证,需要您去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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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长喜是第二天十点在村子里开的会。
让大家伙一起去了大队上,刘长喜找了个土坡站上去。
这个时候开会,大伙儿还是兴奋的,就问:“大队长,是不是有啥好消息了?”
“是公社给咱发粮吗?还是外地哪个好心人给咱们运大米过来了啊?”
“大队长,你快说啊!大伙儿都等不及了!”
大伙儿的脸上基本都是期待呢,等着刘长喜给好消息。
刘长喜表一僵,不过很快调整过来,他拿着喇叭,慷慨激昂的喊:“同志们,粮食,县城和公社那边也是吃紧,再拿不出来任何粮食。这次受灾害的村子多,组织上给咱们甜水乡的补贴已经够多了,为组织的一员,我们要有相信组织感谢组织的觉悟,当然也要有在艰难时刻和苦难和贫困作斗争的觉悟!”
话音落下去,大片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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