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吧,哪里跟老哥你能比,老哥我看你可是花丛老手啊。”
听到中年男人对自己开玩笑,李牧远也笑着回道。
“哈哈哈,哪里哪里,男人这一辈子不就这么几件事情嘛,人之常情。”
中年男人似乎对李牧远称他为花丛老手这个称呼很受用,突然又打开扇子优雅的扇着。
音乐突止住,代表着这支舞也结束。
小舞台中的那个女子朝着众人用天元女子的礼仪微微施了一礼,妖艳中更是妩媚。
原本因为此女出场之后的被惊艳的众多男人们也醒了过来,一时间人声嘈杂。
“再跳一个,爷有的是钱。”
“是啊,再跳一个,衣服再少一点,都看不清楚。”
“说吧,多少钱,爷今晚就把你给办了。”
男人在女子面前可以最优雅也可以最粗俗,显然在指柔阁这个地方,优雅并不管用,财大气粗才是最实际的。
在众多的叫喊之中,这个异域而来的女子也走进了后场。
而小舞台上一个看起来有四十多岁的女儿站在中间,对着众多男人微微欠身一礼,随后笑着说道:“各位客官,勿要着急,今晚我们的这位刚来的花魁黛丽姑娘可是在三楼候着各位呢。哪位客官要是愿意愿意博红颜一笑,那便可和黛丽姑娘共度良宵。”
“说吧,多少钱,别墨迹了。”
一个从三楼雅间里出来站在栏杆观看舞蹈的年轻公子哥不耐烦的说道。
“哦,原来是何公子,莫急啊。”
中年女子朝着这个公子哥笑着说道。
“是啊快说,我们何公子有的是钱,只要你们开价。”
一名和这个何公子差不多打扮的瘦弱青年也附和道。
等这两人说完,在坐的那些个花丛中老手也开始交头接耳的谈论起来。
说得明白一点就是要在这里睡花魁要花钱,谁特么是因为你长得英俊潇洒而白给你睡,没钱这都免谈。
一直以来指柔阁来花魁都是这个中年的老鸨说价格,然后谁出得起谁上。
“各位客官,今日我们就改一改原来的规矩,玩点新的。大家也看到了这个西域来的黛丽姑娘,什么样的姿色我就不用多说了。”
“快点的吧,要怎么玩?本公子可是等不及了,你就说多少两银子,本公子最不缺的就是银子。”
那个何公子再次打断说道,语气中满是不屑,似乎他就是这座指柔阁里最有钱的人,今晚这个西域来的女子铁定是他来睡定了。
中年老鸨只是微微一笑,对于这个何公子她可不敢生气。她是什么人,人家何公子是什么人,人家和公子的父亲可是当朝从一品的大员,何大人。
在这座指柔阁里不乏有钱人,可是商不与官斗,官不与有钱的大官斗。
这个何公子的老爹显然就是这样的人,有权又有钱。
“何公子莫急,妾身说便是。”
“今晚我们谁出价高谁就能和黛丽姑娘共度良宵,起价三千两。”
等老鸨把话说完,满场又是哗然。
这三千两说一个指柔阁的顶级花魁真的不算多,可是刚才老鸨也说了,是起价三千两。那也就是说有人会出更高的价,也许是三万两,也许是三十万两,这就要看他们的心情。
在场的人中有的人是真的拿得出来三万两来做一个风流嫖客,可是他们还有一个顾虑,就是这个何公子要是一开始就把价格喊了,那他们就得干瞪眼,因为得罪不起。
“我出五千两!”
不等他们说完,一个坐在三楼的年轻公子就大声的喊道,此人身份倒也不简单,是朝廷正二品大员之子,葛公子。
不过相比何公子,他的地位还差了那么一点。
“我出八千两!”
这时一个在二楼的大汉不满的喊道,喊完之后还把朝三楼递了一个挑衅的眼神。
“我出一万两!”
“一万一千两!”
等这个男子说完,大家就不在管何公子怎么说了,都开始喊价。
喊道一万两就已经有不少人暗自叹气,因为他们实在是没办法用全部身家来这里睡一晚上。
有些人黯然退场,有人则是越喊越勇。
价格现在已经到了一万八千两,就在那么个犹豫之间。
看这个火热的势头,似乎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