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儿康复的很好了,多亏了尚先生的支持。”袁景涛客气得跟尚广仁握手,尚广仁也是风度翩翩,就像是昨天那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两个人会心一笑。
他们都清楚自己陷入了某人精心设计的全套,他们心知肚明,也就没有再说那件事情。
聊过之后,袁景涛又回到了袁婴的病房。
“怎么样?景涛。”袁夫人赶紧迎上去问他。
“真像是袁婴说的那样,尚小云没有故意伤人,是袁婴自己摔倒的。”袁景涛低着头,他无地自容,心想一辈子英明可能就此毁了。
“那咱们要还尚小云一个清白啊?”袁夫人赶紧跟他说。
“我也想啊,可是哪有那么容易?昨天才定下来的事情,今天接着去翻案,这不是明摆着找事么?”袁景涛主要是拉不下老脸,他硬着头皮说是事情不好办,“要是我们去给尚小云洗冤,那不就是跟那些人说是我们冤枉了他,我们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但是,那小伙子岂不是就这么毁了?他家人肯定也不好过。”
“谁说不是呢?”袁景涛看看袁婴,“要不是那尚小云,袁婴的情况肯定还要糟糕。”
“我看尚小云那孩子长得很不错,为什么袁婴就没有被他追到手呢?”袁夫人有点不解,“唉,咱们女儿是不是太任性了点?”
“我看尚小云那小子不错,要是袁婴愿意嫁给他,我绝对没有意见。”袁景涛随声附和袁夫人,说着话,他心里很愧疚,觉得很对不起尚小云,也很对不起尚广仁。
尚广仁的身体感觉好多了,他招呼司机跟他一起去申请破产保护,两个人很快就把事情办好了,而尚广仁也是迈着沉重的步子,好不容易跑完这一天的事情。
夜里,尚广仁回到家里,家里现在只有他自己了。他下了车,打发司机回家去,他自己晃晃悠悠的往屋里走。
现在已经是晚上7点多,路灯都亮了,尚广仁家的院子里黑乎乎的,阴森恐怖。要是以前,尚夫人肯定给他敞开灯,现在再也不会有那种事情了。他发现,原来有一个人为自己开灯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院子里不知什么时候,落下来一层树叶,尚广仁踩在层层树叶上,恍惚间以为自己走在山野小路上。他想起了当年年轻的时候,那时候尚夫人跟他刚刚恋爱不久,两个人处在热恋之中。他们曾一起去流浪,到处看看山水,一起走过一段路,体验一下相濡以沫的温柔。
尚广仁走到了屋里,房间里跟外面一样很清冷,不像是一个家,倒只是有一个房子的感觉罢了。
尚夫人的尸体还没有抬走,依然摆放在床上。尚广仁走到卧室里,他拿出一块纸巾,擦拭夫人嘴角的血污。那血已经凝固,成了黑黑的颜色,他擦了好几遍都擦不干净。尚广仁俯下身子,用他的舌头舔舐着她嘴角的血渍。然后他的嘴也染成了血红色,他微笑着抱着尚夫人坐到桌子上。
此时,尚夫人的身体已经僵直。他费了好大劲,终于把她放在了凳子上。
“夫人,你等着,我去拿酒。”尚广仁冲她微微笑着。
之后,尚广仁喝得烂醉。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给尚小云造成了很大的刺激,他几次想过要去自杀。但是,他想一下自己的父母,再想一下袁婴那个可爱漂亮的女孩,他就会坚强一些。
经过十字路口的时候,正好是红灯,尚广仁一个急转弯,他的轿车向左边开去。可以听到轿车转弯时候的嗤嗤声。
对面驶来一辆轿车,车上的人是汪家良跟李若兰。这两个人是要去探望袁婴的。这个自然是李若兰的主意,汪家良对于袁婴跌伤也深感内疚。
汪家良的轿车擦过尚广仁轿车的左边,而当时尚广仁的轿车极速左转弯。两辆轿车摩擦过后,汪家良的轿车减速停在了十字路口处,车上的李若兰跟汪家良没有什么大碍。尚广仁的车做了一个完美漂移,汪家良借着路灯可以看到,尚广仁那轿车左边的两个轮胎根本不着地。汪家良看到那里,他禁不住惊呼。
“好险呢!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