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正说话的时候,外面走过一个中年男人,这个人停在门口,对房间里小张跟尚广仁的谈话很感兴趣。门外那个中年人坐在门口墙边的椅子上,他在那里坐着像是在休息。这个中年男人就是袁景涛,现在袁婴的情况有所好转,她能睁开眼睛说话了。她身体还是很虚弱,所以一直不能站起来走路,毕竟伤筋动骨一百天,她还需要疗养好一阵子。
当时袁婴醒来之后眯着眼睛喊着尚小云的名字,袁景涛走到女儿床前,他贴到女儿头发那里,轻轻地对她说:“尚小云那小子已经被监禁了。”
袁婴听到父亲这么说,她脸上满是焦急,“爸爸,尚小云怎么了?”
听袁婴这么说,袁景涛心里一愣,他怀疑女儿的脑袋是不是跌坏了。他耐心的对女儿说着,说是尚小云犯了故意杀人罪。袁婴当然听不明白袁景涛的话。
“爸爸,尚小云怎么会犯故意杀人罪呢?到底谁跟他有仇啊?爸爸,我怎么越听越糊涂?”袁婴很着急,她心里越来越困惑。
“你不用管那臭小子,那是他罪有应得,活该。”袁景涛恶狠狠地说着。
袁婴咳嗽了两声,那声音很虚弱。袁夫人走到近前,他劝说袁景涛不要继续跟女儿说话,女儿的身体很虚弱。袁景涛安慰了袁婴几句话,可是袁婴根本没有安静下来。袁婴她开始担心尚小云,担心他出什么事情。虽然尚小云一直在追求她,却一直没有成功,但是她出于朋友之情,很关心尚小云的情况。
“婴,好好休息啊。”袁夫人坐在床边,“那小子把你伤成这样,你还替他着急?别瞎操心了。”袁夫人说着话,她微笑着,扭头看着袁景涛,“咱们的女儿太善良了,你看看。”
“妈妈,尚小云他没有伤到我!”袁婴突然提高嗓门,他说出这句话之后咳嗽的更厉害了,她的脸色苍白。
“好了,妈妈知道了。”袁夫人赶忙回答袁婴的话,她想竭力的让袁婴静下来,然后睡上一觉,袁夫人知道她很需要休息。
袁景涛端来一杯热鸡汤,“婴,喝点这个。”
袁婴闻到是鸡汤,她赶忙扭头,她轻声说:“不相闻到那种问道,有点恶心。”
袁景涛把鸡汤端走,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袁婴在袁夫人的安慰下终于重新睡着了。当天晚上吃过晚饭之后,夫妻俩感到病房,他们发现袁婴醒了。
“妈妈,我口渴了。”袁婴说话的声音很清脆,夫妻俩知道袁婴恢复了体力,他们相对一笑,笑得很幸福。
袁夫人赶忙给袁婴倒了一杯开水,袁婴被袁夫人扶着坐了起来。她一边喝着水,一边跟旁边的爸妈说起她受伤时候的情景。
“那一段时间,尚小云一直对我穷追不舍。他看我对他始终不卑不亢,所以稍稍收敛,但是始终没有对我死心,尽管我一再伤他的心。我跟他从来都没有来得及牵起手来,我把他当作一个小哥哥。他也很帅的,可我就是对他没有那种感觉,即使喜欢也不是那种男女之间的暧昧。
记得一天晚上,我跟尚小云一块到操场那里散步,我们就像是兄妹一样走在操场上,看到那些男女们都牵着对方的手。就只有我跟尚小云是很纯情似的,我们两个只是走得很近,却没有牵着手。当时你们不知道我有多尴尬,我侧眼瞥了尚小云一下,发现尚小云倒是很高兴,而且是很兴奋。就在那时候,我就想要是有尚小云这么一个哥哥该多好。
那天晚上,我跟他一起散步的时候,我们看到了李若兰跟汪家良,两人牵着手从远处走来。看到李若兰躲在汪家良的怀里那么幸福的样子,我就想起了先前我躲在汪家良怀里的情景。我的心都要碎了,心里倒了五味瓶一样,酸涩的感觉没有人能了解。
看着周围的人基本都走光了,尚小云送我回到了女生宿舍。我进宿舍楼之后,躲在洗刷间里痛哭了好一阵子,等我透过窗户往楼下看的时候,发现尚小云还站在楼下,凝立不动。我知道,他非得看着我走到自己的宿舍,否则他就站在那,直到里等我到阳台上跟他挥手作别。
我刚刚哭了一场,看到尚小云还在楼下,呼呼地风吹动他身旁的那颗柳树,枝条摇曳,发出瑟瑟的响动声。我知道外面有点凉。我又不是铁石心肠的人,看到他傻傻的站在那里,我哪里会无动于衷?差点被他催泪,我暗暗的骂他,‘连你也要赚我的泪水,我的眼睛哭干了就怨你!’
来到宿舍阳台,尚小云一下就看到了我,我听到那时候宿舍楼上有好几个女生吵嚷,在那里嬉笑着说着什么,我猜她们是在谈论着宿舍楼下,站在柳树旁的小帅哥。尚小云长的很清秀,女孩子们对他感兴趣,这一点也不奇怪,但我至今没有喜欢上他,或许永远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