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去堂口解决?阿晴是你马子?”霍东峻用nn点燃一支香烟,抬头对士巴拿问道。
士巴拿眼睛一直望着四个人,听到霍东峻问话说道:“我又有工开,有大佬跟,去找边个为我出头,阿晴不是我马子,是一个屋邮的,早知道有几天,不如当初让阿晴跟聪仔去拜新记。”
“你有试过怎知堂口不会为你出头。”霍东峻对其他四个人指了指说道:“你们自己去堂口找拳王东,做下事就要认,让我知道你们半路玩消失,就不是拳王东动手啦,滚”
说完对士巴拿说道:“你跟他们一起去堂口,他们有家法,你也一样有,服不服?下次头脑醒目点,社团有规矩的。”
吩咐完之后霍东峻朝他们摆摆手,示意几个人让开,叼着烟穿过小巷去找了家纸扎店,定了元宝蜡烛和鲜花,让他们明天送去宝福山坟场。
抬起手腕看看手表,差不多到了自己安排的时间,霍东峻朝蓝田的球场走去。
蓝田屋邮足球场是蓝田的烂仔最喜欢呆的地方,和石硖尾的小童联谊会并称港九烂仔圣地,江湖上年轻一代的猛人有很多是从这两个地方走出去的。
此时球场看台上坐了几十名烂仔,看着球场上两伙人踢球。
刚在球场边站稳,一辆面包车就从马路边踩死刹车停下四个轮胎在地面上拖出了黑色的印痕
七八个烂仔手持砍刀朝着霍东峻扑来,脸上戴着口罩,为的一人吼道:“砍死飞仔峻”
霍东峻翻身跳过栏杆,朝着球场内跑去
“斩他”后面的人提着刀翻过栏杆追上来,霍东峻转身将最先跳过栏杆的烂仔一脚踹翻在地不等他继续动作后背已经被第二名烂仔用刀劈中,短款风衣和衬衫直接被砍开,露出一道浅浅的刀口,鲜血渗了出来
“挑你老母”霍东峻转身一拳将第二名烂仔放倒夺过他手里的砍刀将后面几人逼退
几名烂仔似乎也畏惧霍东峻的凶名,看他提刀在手,不敢再上前,只是护着倒地的两个同伴,霍东峻用刀指着几人:“我挑你老母肥强敢动我够胆就再上前呀”
看到几个人不动,霍东峻用刀指着几人,缓缓后退,球场上的其他烂仔都停下动作,看着飞仔峻从自己身边走过。
等霍东峻彻底消失在球场外,烂仔们才挑的一声,继续踢球,而那几个斩人的烂仔也都起身,回到了面包车上,面包车动引擎绝尘而去。
看台上的一些烂仔说道:“喂,深水涉的肥强为咩斩飞仔峻?”
“听说昨晚肥强扫了飞仔峻的场,看来是真的,飞仔峻真是够逊,七八个肥强小弟就让他爆江?后背都砍开了,真不知他点打赢的狂人辉和新界牛,还好他收人我有去拜门。”
“马马虎虎啦,倒是有大佬气势,他举刀时那几个烂仔都不敢上前,十八岁就是堂口大佬,已经很难得,你我十八岁现在还在屋邮踢球,不过这次飞仔峻丢脸啦,观塘自己的地头被人斩,我猜他一定带人砍回去”
霍东峻拦了一辆计程车回到佳廉道的酒楼,陈东看到霍东峻进门,笑道:“刚才一个长毛怪带四个小弟进来要行家法,我刚搞掂……”
陈东话说了一半就停下,因为霍东峻脚下有一滴滴的鲜血滴落
“边个做的铁蛇,去叫这条街的医馆师傅过来裹伤”陈东上前扶住霍东峻,看了一眼他后背的伤口,对铁蛇吩咐道。
铁蛇推开门跑了出去。
陈东扶着霍东峻慢慢坐下,仔细检查过霍东峻后背的伤口后才松口气说道:“伤口虽然大了点,不过入肉不深,只是砍开了表皮,两天就结痂啦,你该庆幸今天穿了风衣。”
霍东峻捏着nn说道:“肥强的人,几个烂仔蒙着口罩就当我认不出?要不是我反应快,早就被他们斩死在蓝田球场啦我挑他老母呀”
陈东皱皱眉:“那即是说肥强不守规矩喽,阿公打电话给白头佬说谈和,他仲要动手就是不把阿公放在眼里啦?”
“打电话给阿公,问问他白头佬搞乜鬼,管不住手下就等我自己去教他”霍东峻皱着眉骂道。
陈东帮霍东峻点了支烟送到嘴里:“你休息下,我现在就打电话给阿公,他老母,肥强,真以为一千几百人我就怕了他惹火我,我一拳拳打爆他”
“托了一个在我场子里捧场的老朋友查出来的,飞仔峻的杂志社的确被人搞,所以他今天说杂志社有人搞事是真的。”蛋挞文坐在黑星的旁边,开口说道。
“知不知搞乜鬼?”黑星捻动着佛珠,慢悠悠的开口。
蛋挞文皱皱眉:“大佬,我们做偏门的,那些文化人做事比我们麻烦,边个会知点样搞事?”
黑星摇摇头说道:“查清楚些,飞仔峻这次装恭顺,当然我们做长辈要帮他出头,杂志社的事帮他摆平,顺手插进去一份他都无话可说,他的杂志社进账那么多,用来洗钱也好啊。”
蛋挞文还想开口,手边的移动电话响了起来,他随手接通,说了几句就挂掉,脸色有些古怪的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