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了戳鲤鱼的头,便扑腾的游起来,抿起小嘴“咯咯”的乐出了声。
这笑声听在霍长渊的耳朵里,不是零星半点的刺耳。
尤7;15o838o99433546其是想到霍蓉之前提到的“一家三口”,眼神恶狠狠的瞪过去了半晌,可都专心在桶里的鱼上,没有人注意到他。
邪火正无处泄时,手里的预感忽然动了动。
很沉的重量,鱼竿都有些压弯了。
霍长渊眉尾高高的扬起,有几分得意,就在他往回收鱼线时,江面上传来“噗通”一声闷响。
刚刚钓上钩的一条大鱼,竟然在他收线的过程当中给挣脱了出去,从半空中一跃的就跃回了江水里,然后很潇洒的一甩尾游走了,只剩下空空的鱼钩在江面上飘来荡去的。
他妈的!
霍长渊在心里爆粗,愤怒的将手里鱼竿丢开。
林宛白正陪着小包子在玩桶里的鱼时,头顶蓦地有阴影笼罩下来,然后便是沉静的男音,有些硬邦邦的,“林宛白,你跟我过来一下!”
“怎么了……”她抬起头。
“有事要问你。”霍长渊双手插兜。
“……什么事?”林宛白皱眉不解,还保持着蹲姿。
霍长渊视线居高临下的凝下来,瞥了眼旁边的叶修,薄唇扯动一本正经的开口,“你睡了我,不打算负责?”
“……!”林宛白差点咬到舌头。
他声音不大不小的,清晰响在头顶。
林宛白几乎是原地跳起来的,急忙捂住他的薄唇,生怕他会再说出来什么惊人的话。
看向满脸震惊的叶修,她简直是羞愤难挡,窘红了脸支吾道,“叶修,你先继续钓,暂时帮我照顾一下豆豆,我先和他说点儿事……”
说完,她便连拉带拽的将霍长渊带到了远处的大树下。
树枝长得枝繁叶茂的,和在伞棚下面一样遮阴,晒不到阳光,可她脸上温度已经快要破表。
林宛白回头望了眼江岸,手背在了身后。
这人……
刚刚竟然伸舌头舔了她手心……
虽然她在牛仔裤上蹭了蹭,可上面好像还湿漉漉的。
看着他好整以暇的凝视着自己,林宛白咬牙,“霍长渊,你能不能别在我朋友面前乱说话!”
“我乱说什么了?”霍长渊侧靠在大树上,薄唇扯动间像只慵懒栖息的兽。
“你……”林宛白气恼的张嘴。
霍长渊打断了她,不紧不慢的反问,“你难道没睡我?”
“……”林宛白语结。
“既然你睡了我,不打算负责?”霍长渊沉敛幽深的眼眸微微眯着,语气和刚刚般的一本正经,恍若平时在谈论合作案一样。
“……”林宛白被他噎的说不出话来。
这事上明明是女人吃亏,哪有男人喊着要负责的……
霍长渊伸出了手,趁她不备时扯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抵在了树身上,“你上次说对了,我还真玩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