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点了一些烤串儿,加上以点凉菜,冰凉的啤酒摆上桌,坐在屋里简单的吃了起来,顺便闲聊两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丁凡突然开口问了一句“江队长,听说过乔老四吗?”
其实丁凡也就是随口一问,按说乔老四手下的势力,就算是在大,也终究不可能伸到莲花沟这种地方去。
毕竟那个地方实在太偏远了,不仅没有什么油水,伸手到这里,只能是浪费时间,浪费精力,他根本就没有这个必要啊!
谁知道,他这一问,江队长竟然还真的知道“乔老四的名声,谁不知道,你问我,也算是你小子问对人了。”
江队长以前也不是一开始就在外勤工作的,根据他自己的说法,最开始,其实他还是一个户籍警,专门管理本地户籍的那种。
但是因为他的工作十分认真,每次经手办理的户籍,他都能一清二楚的记得,给很多的办案人员都了一定的帮助,这才被调出了户籍科,成了一名派出所的外勤警员,最后成了所里的队长。
巧合的就是,乔老四的老家以前就是在他的辖区,以前也没有少犯事,大多数都是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不对呀!”丁凡有点吃惊的看着面前的江队长,有点吃惊的说道“我怎么记得,乔老四好像是白城的人,不是泗水乡的呀!”
江队长晚上也是多喝了两杯,一听这话就笑了出来,伸手对丁凡示意,叫他过来一点,压低了声音说道“你不知道,之前乔老四的母亲就是泗水乡人,他老子是个人好赌的混蛋,没有被饿死,还是因为乔老四的他娘比较能生,他家就是靠生孩子,然后卖钱,这才能勉强维持下去,乔老四之前有三个哥哥,都被他那个不着调的老子给卖了,到了他这里,乔老四的娘实在受不了了,带着孩子就跑了。”
说道这里的时候,江队长端起面前的啤酒,狠狠的灌了一大口,压低声音说道“这个女人也是个人物,在外面不知道跟什么走到了一起,也就是一年多的时间之后,在回到县里的时候,已经是开车回来的了,直接就跟乔老四的老子办了离婚,听说当时闹得动静不小,好几个人押着他去办的离婚,说是不离婚,就卸
了他的大腿,剁他手指头,也就是这样才能彻底跟他断了联系。”
还真没想到,乔老四的家里,竟然还有这么一段历史。
也难怪人人都知道跟他的小名叫老四,但是从来就没有听说过,他上面有哥哥之类的。
“那后来那?”丁凡想了一下,不禁问道“难道后来乔老四还回去过?”
说道这里,江队长突然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说道“他当然回去过,不只是回去过,甚至还跟本地的大混子有很多联系,我调去外勤之后,第一次跟踪的案子,就是一个叫游拐子的人,这小子是个人贩子,在外面很多人都跟他有联系,这个乔老四就是其中之一,只是我们之前手上的证据根本就不足以抓人,这才一直在等着他们动手,想要抓个现形,谁知道,我们还没等动手,游拐子就死了,据他家人说,是这个游拐子半夜饿了,吃了一个缠了头发的饼子,最后被活活噎死了,多扯犊子的说法。”
看的出来,江队长对当年的案子,一直都放不开,似乎到了他手上的案子,就没有一个是正常的。
不是当事人自己想要隐藏,就是当事人的家属想要隐藏,根本就叫他没有一点调查的方向,反倒是阻力很大。
丁凡端起桌面上的酒杯,在嘴里押了一口,低声问道“您相信吗?”
江队长一脸无奈的苦笑着说道“怎么可能,我当时就找人查了这件事,游拐子当时已经三十多岁了,就算是喝多了,也不可能一点意识都没有吧?缠了头发的饼子?就是糊弄人的谎话,我带人查了一个多月,最后发现,乔老四之前去过他家,两人之间发生了争执,最后没有人看到乔老四从他家里离开,而游拐子死后,乔老四就失踪了,是不是很巧合?”
果然这件事,根本就瞒不住人。
乔老四或许一直以为,他在外面做的事情,根本就不会有人注意到,根本就想不到,不是没有人注意到他,而是他一直都行踪不定,很多的案子还没有将证据搜集起来,他就已经已经离开了。
要是这样说的话,乔老四不仅是在滨城有很多的案底,或许在下面的各个辖区中,也会有很多的案底留下来。
只是这些年来,敢对乔老四动手的人实在抬少,又有几个有钱的不法商人一直压着这些事情,所以这么多年来,大部分人都对他是敢怒不敢言。
也正是因此,乔老四的手下越来越多,势力范围也越来越广。
看来,之前自己还真是忘记了这件事,想要调查这个乔老四的犯罪证据,其实也不一定要在滨城这边调查,下面的各个县城,或许都有很多关于他的档案能找出来。
在这一点上,或许卢静茹就能帮上忙,毕竟不用她做的太多,丁凡这边就能收到很大的成效,只要知道她们当初在什么地方落脚,就一定能找到关于她们的事情。
当证据足够的时候,相信她也应该想明白要站在哪一边了。
就在丁凡脑海中缓缓出现了思路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了一阵争吵声,甚至还有东西被人摔在地上的声音。
本来丁凡还以为就是有人喝多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口角之类的。
谁知道,他刚打算将这件事交给本区的片警处理,就听到外面的人,嚣张的吼着“我可是四爷的人,收你的红包,也是看得起你,今天在给脸不要脸,我就叫你女儿彻底没有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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