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也不怕死，冒着被踩得粉碎的危险，一波又一波的涌上去，徒手掰下一块有一块的芝士，抱着就往回跑。
而那巨无霸一点感觉都没有，仿佛它笨重得只会跺脚，除此之外再无其他招式。脚被扣没了，又变出一只脚。
巨无霸渐渐的变小。
见此，弹幕简直都要急疯了！
可就在没有人看得见的空气里，数以千亿计的分子大小的纳米侦察机器人正一路追踪着丧尸离开的方向。
几乎每个丧尸，都有一个分子纳米侦察机器人跟着。
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
秦佩十分有耐性，她就要看看，这些丧尸最后会把拿到手的纳米变形机器人拿去哪里。
源源不断出现的丧尸又是从哪里来的。
只见这些有些伤残的丧尸，抱着自动回缩成方块的纳米变形机器人走到安全区域，立马就有相对完整的丧尸来接手，然后有伤残的丧尸又立即回过头去继续挖芝士。
如此丧尸按照各自的伤残程度自动划分区域，完成一拨又一拨的接力赛。
最后，纳米变形机器人落在毫无伤残的丧尸手里，这些丧尸就会转身飞快的钻进最近的管道口。
有接近排水道的，就从排水道钻进去。
有靠紧大楼的，就直奔着大楼垃圾管道、传输管道.......
分子纳米侦察机器人将路线记录下来，反馈到芯片数据库，通过数据分析，秦佩最后发现无论丧尸选择从什么管道进去，都一定是该位置距离“撤离口（管道口）”的最近线路。
秦佩从意识世界里见过失控的丧尸，是无法自主思考的。他们完全是依靠芯片被操控着。
很显然，这么数量巨大的丧尸，肯定不是一个人能够操控的来。
是人工智能在控制着给这些丧尸发布行动指令！
秦佩沉吟一声，立即想到了李氏。
这个人工智能对于市政管道的分布了解极为精确，除了李氏，谁还能有这样的数据？
自从广州市的管道业务被李氏掌控之后，恐怕就连市府手上的管道分布图，都没有李氏手中的精准！
毕竟这年头换家装都没有拆楼重建方便，管道分布图一定是时刻更新的。
难道是李氏？
秦佩回想起跟李小渔的那次见面，李小渔说要送秦佩一份大礼。
这份大礼，难道就是这些丧尸？
如果真是李氏，这女人还真够狠的。
丧尸在管道里爬行的速度极快，即便是垂直的管道，一手抱着方块，三肢并用像只壁虎似的爬着，也丝毫没有障碍性。
偶尔遇到几支排成直线整齐怀疑奔向战场的丧尸队伍，双方也并无交流，只是错开通过，便各自奔路。
由此可以确定，丧尸是通过管道在城市里穿梭。
李氏就算不是主谋，也一定是帮凶。
最后，秦佩发现所有的丧尸都汇聚在一个点。
一个暗藏在地下的仓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