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景时想要去拍阿飞的肩膀,却发现自己的手只是在空气中晃动着,但还是面色不变的继续说着自己心里的话。
阿飞则是笑着摊开手,一边走向宇智波鼬一边说道:“怎么可能?你看看,我们之间的差距有这么大——怎么可能会是他先成为正式成员?”
“你比划的那个是身高吧?”望月景时指着阿飞的右手毫不留情地说:“阿飞前辈,不是我看不起你,而是你旁边站着是人姓宇智波,只是一个契机,你身边的人就会觉醒万花筒写轮眼,那可是数十倍强于普通写轮眼的强大力量。”
望月景时继续乔装着自己——他只认识戴面具的“阿飞”,不认识面具后面的宇智波带土。
阿飞也十分乐意看到这种景象,他的身体抖动了两下,然后便像是被抽干了全身的气力一样,弯着腰慢慢走回望月景时身边。
“这是何等的不公平……何等的不公平……”
阿飞的嘀咕声就好像是冤魂地哀嚎,喋喋不休的在旁人的耳朵边回荡,然后直击灵魂,让人感觉到无尽的幽怨。
“好了,前辈,不要在鼬面前表现的如此丢脸,毕竟鼬来到这里肯定不是偶然路过,对吧,宇智波鼬。”
望月景时又将兜帽拉了起来,挡住自己的眼睛后才朝着宇智波鼬的方向说道。
宇智波鼬依旧是那一副冷漠的表情,说道:“你们在汤忍村闹得动静太大了,首领很不满,他命令你们接下来要低调一点,不要影响到组织的行动。”
“是吗?”望月景时看了一眼还处于垂头丧气之中的阿飞,又说道,“我和阿飞接下来会注意的。”
“这样最好。”
宇智波鼬点了点头,然后便转身离开了。
“就这样走了?”阿飞在宇智波鼬消失的一瞬间便抬起头,歪着头与身边的望月景时对视着。
“是啊,毕竟他可还是要为万花筒写轮眼而努力。”望月景时撇了撇嘴,然后看向了另一个方向,“走吧,我们去低调一段时间吧。”
……
宇智波鼬的确如同望月景时所说的一样,在为觉醒万花筒写轮眼而在用尽办法。他在与宇智波“斑”的交手之中就明白了一点——只有万花筒写轮眼才能对抗万花筒写轮眼,而且他的眼睛还要能够对抗那种虚化的能力。
他目前所知道的办法只有两种。
一是宇智波止水那不算办法的办法——自我的否定以及复杂的感情带来的情感上的撕裂,利用反复横跳的痛苦觉醒写轮眼。
只是宇智波鼬不认为自己适合这种办法,因为相较于宇智波止水的犹豫不决,他自己可以称得上是果断之人。
二是杀死自己的至亲之人,只是这里的至亲并不是血缘上的至亲,而是情感上的至亲。
虽然对于大部分人的这两者可以混为一谈。但是对于宇智波鼬来说可不是一回事,宇智波富岳和宇智波美琴在他心里的分量并不重,他的至亲只有两个,一个是亦师亦友的宇智波止水,另一个则是给他带来生之感悟,代表着新希望的宇智波佐助。
就在宇智波鼬一边走一边思考的时候,一个人悄然从树后走了出来。
“宇智波鼬,可以请你帮个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