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他的泪一点儿一点儿湿透了她的整张脸,接着她彻底的睡了过去。
“月儿,那年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那是在卿呈殿里的侧殿,我就暗暗地在心里想总有一天你会是我的娘子!”
于是,一幅前尘往事的风景画就此徐徐展开…………
回忆像一串珠子,想到这里夏凌月不禁喃喃细诉,既像是在自说自话,又像是在对旁边的吟心讲故事。
“记得那年是一个北风呼啸的冬季,冰天雪地的卿呈殿外水泄不通的挤满了人。
由于姬皇收到边塞急报,那年的局势紧张也迫在眉睫,外贼大量涌入侵占了半壁中原,加之姬皇登基不久朝堂内的局势也是极为不稳,内忧外患之苦实有难以驾驭之态势。
想到这里,他忽然沉沉地叹息了一下,今非昔比的景象也是令他越发无奈了。
于是,他正想要转身踏着飘零的落叶离去,但是另一个声音却又忽然在他的耳畔响起了。
“哼!现在对我说这些话已经晚了,想我处女之身就跟着你,到了今天你给我的话却是你们女人都这样吗?”
她想到这里越哭越伤心,却就是不说半句话。
“爱妃呀!本王只想告诉你,虽然你姐姐有些地方确实做的很不对,但是她毕竟也是你的姐姐啊!想想你们从小一起长大,同为一对姐妹花儿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呀!”
麟王的每一句话都在她的伤口上撒盐,而她却只能靠在麟王的怀里不敢作声。
“哼!真是个傻狗!身为当朝王爷,连察言观色该怎么说话都不会,难怪他娘位高权重也被人拉下马了!”
她在心里暗暗地骂了一声,便不再哭了。
“爱妃呀!你终于想通了吗?”
麟王见她止住了哭声,便又问道。
“嗯……………”
她抹了抹泪,只默默地点了点头,却仍是不做声。
“噢………………”
麟王抚着她的额际,眼里的柔情越发浓烈了。
“爱妃呀!”
他在她耳畔轻轻地呢喃低语,温热的鼻息喷到她的耳边,一阵酥麻的触电感立刻传遍全身,令她脑袋里一片空白,顿时失去了知觉。
“爱妃呀!”
麟王把嘴贴在她的耳旁一边低语轻唤,一边将手从她的肋下穿过,并伸进了她胸前的敞口之处。
“啊………………”
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令她完全无力招架。
接着,麟王将她抱起以后穿过几层纱幔,将她轻轻地放到了老檀木床头上。
不一会儿,一件又一件的衣服混合在一起,就像长了翅膀似的从帏幔里陆续飞了出来…………
“唔……………呃……………啊…………”
那座稳如泰山的老檀木床虽然四平八稳,不过从远处看过去却却能隐隐地看出帏幔的飘动仿佛带着节奏感。
“啊…………爷!求求你,求求你轻点儿…………”
“嗯…………噢…………”
接着,一阵阵时而低语呢喃,时而嘤嘤哭泣,时而春风拂柳的细碎声音从帏幔里传了出来。
“啊!!!!!………………”
突然一阵犹如猛虎下山似的低嚎声,透过忘记关上的门窗,由近及远的传到了九霄云外,吓得天上的鸟儿也失足跌落了…………
想到这些,他的唇角情不自禁的浮起了一丝僵硬的弧度,一种久违的无奈再次爬上了他的眼角眉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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