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你是怎么了?我见你从回来不是一直在说梦话就是在自说自话,还说什么、说什么活见鬼,再也不相信任何人了,你见什么啦?”
原来坐在她床头的人是麟王,她这才平复了一下受惊过度的心情,只觉得头疼的感觉已经减轻了一点儿。
“噢…………我就是做梦了,我就是觉得口干舌燥,快!拿杯水给我,我再慢慢地说给你听吧!”
“噢…………”
麟王说着急急忙忙冲出外厢房去倒了一杯水进门来,将水杯捧在手心里吹来又吹。
“你回夏侯府里去到底有没有打听到金葫芦的下落呢?”
“呃………………”
夏凌月大口大口的喝完水之后,抹着额头上的汗水叹息了一声。
“别提啦!就连林嬷嬷都告诉我她根本不知道,让我想办法去找粉荷,说金葫芦在粉荷的手里,我们现在去哪儿找粉荷呢?”
麟王叹息了一下:“是啊!这下子问题是确实棘手了,可是这林嬷嬷既然跟粉荷在一起为什么她却不知道粉荷的下落呢?”
“你不是说粉荷不是已经死了吗?其实林嬷嬷也并不是常常跟粉荷在一起的,只不过自从粉荷失踪了之后,她也莫名其妙消失的无影无踪,若不是我熟悉她身上的特殊体味的话,我当时也不能认出她来呢!”
“嗯?!!!…………”
麟王蹙眉沉思了:“特殊体味?你跟她很熟吗?”
“这个我是可以断定的,一个人无论她易容术多么高超,倘若没有注意掩饰自己的体味的话,这个还是非常容易判断出来的,就拿林嬷嬷来说吧!当时我进了夏侯府里的客堂房,看到柳妃前来招呼我,我还真的以为她就是柳妃呢?想不到说话间,无意的近距离接触之后我才发现了她的秘密,我就纳闷儿了呢!我还在想为什么我当时那样说她,她都仍然是无动于衷呢?”
“你怎样说她?”
麟王蹙眉沉思,好奇心却像瞬间开启了笼门的鸟儿,迫不及待的想飞。
“我呀!我当时说她做过的那些瞒天过海的缺德事,如此偷情呀!把跟下人生的孩子转嫁给夏王呀!包括她的女儿夏如嫣与娘家表哥在野蒿地里偷情之后,怀了种转嫁给瀛王呀!我就觉得甚是奇怪了,为什么我当着她的面挑破了这些事情之后,她竟然并不是特别生气,虽然嘴上找借口掩饰是掩饰,但是她却并不特别抓狂。所以我就觉得这简直是奇怪了!依柳妃的性子来说,她应该非常强悍,甚至强悍到抓狂的地步!”
“噢…………还这样的呀!”
麟王凝眉琢磨了起来。
“那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呀!不料夏王出现了,看样子像是找她来的,不过夏王只是远远地朝着我们这边的客堂房的方向走过来而已,他并没有出声招呼我们,所以柳妃她也并没有觉察,噢!不是柳妃,应该是林嬷嬷,所以林嬷嬷并没有察觉夏王正躲在客堂房的门外静静地偷听。
“呵!你就断定林嬷嬷不知道?”
麟王背着手,冷笑了一下,抬头望向窗外的天空。
“你的意思是……………”
夏凌月揉着额角,脸色已经没有之前那么难看了。
“也许这本来是一场事先设计好的戏,只不过你不知道而已!”
麟王说到这里时候,唇角隐隐地牵扯起了一抹冷峻的弧度。
“难道…………哎呀!糟啦!”
夏凌月突然疾呼一声,瞬间想起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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