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应该也没有万俟皇陵那么难搞吧......”凌央喃喃自语，萧净肯定派人跟着了啊。
“或许是有什么对应关系，萧家的仪式感嘛。”祁成瞥了一眼凌央写的东西。
“呐，你看看还得补充点什么。”她便顺势推给祁成看。
“山水、鬼屋？马戏团、机关室？”祁成啧啧啧连声嫌弃，“你这么写谁知道是什么东西。”
“它就是这样的东西啊！”凌央敲了敲手里的笔，“他们也没说具体要什么信息嘛。”
“我想他们是遇到了某个瓶颈，自己也搞不懂该从什么方向突破，所以就想看看你这边能提供什么信息，兴许会有所启发。”
两个陵墓都是萧家人建的，虽说万俟皇陵还有先圣和万俟家的干涉，但萧家人很擅长在各个地方夹带私货，也许周家的叔叔阿姨能用专业眼光看出些共通之处来。
“那你的意思是，我这个信息方向不对？”凌央不只是写了这么几个字，后面还有近百字的解说呢，可难为她了，就跟写报告一样累。
“你想想特殊的地方吧。”祁成点了一下凌央写的第一项第一个房间，“山水，沙子，这不就是寻常的装饰和设计嘛。”
“这个房间其实是最特殊的，因为陈渊的石碑上没有三角形的符号，里头墙上的浮雕也没点个人特色。”凌央指了一下后面的几项，“其他当家的，都超级有个性。”
那没个性的不就反而是特殊嘛。
“浮雕是山水？”祁成不太相信，“只有山水？”
“是山水的样子啊，怎么？”难道陈渊还是隐藏的山水画爱好者？
祁成略微思索了一番，订正道，“不是山水，是各种丧葬礼仪。”
凌央脖子一缩，先是不信，又转念一想，陈渊的养父母确实是殡葬行业的，他自小就在那个氛围下生活。
但她还是觉得不靠谱，“不是吧，我还看到水看到船了呢。”
“船葬也是一种丧葬方式啊。”祁成一脸嫌弃，“听我的，不然你就都写上。”
“我写【大概是描绘丧葬礼仪的山水画】可以吗？”凌央折中表达了一下。
祁成耸肩，“嗯，总之快些送过去吧，他们在墓里呢，比我们更不方便。再说这个事办成了说不定可以扼住旁支的小嗓子呢。”
凌央点点头，最后检查了一遍，补充上几句说明后，拍了个照片发过去。
她很希望两头都能发展顺利，这样限制圈解除以后，夏国也能太平一段时间。
“今晚轮通宵的班。”祁成顺口提醒。
现在轮值已经没有一开始的时候忙了，只要市民们做到尽量不去室外，大抵就不会有危险，因为异兽不太喜欢爬楼梯。
“好，我马上完事。”凌央应下后转向在一旁等待的后勤小伙，“开始吧开始吧，啊等等，我昨天让你去问的事情，有什么结果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