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胡来了。”蒋迫继续冷冷地吐字,大概打算唱个黑脸。他这副样子,本来就凶,作为同性的龚凡,也不会太被他的五官吸引。加上还带着的伤,效果卓绝,惹得人家脚步一停哆嗦了一下。
“唉,长官,这确实是我的疏忽,下手没找到位置,凿错了,没办法,就只能那么掩一下。”龚凡缩缩脖子承认错误,原来修缮庙宇的目的,是为了在古庙里头找入口打掩护吗?
所以玄武堂底下通了条道,也是因为阿嫲宫人多,所以准备了第二条路进出吧。
“你们先别跟着,前头就是了,我去跟守着的兄弟打声招呼,太多人过去,别以为我被要挟了。”龚凡往前面一指,那里不再是直行的走道了,而是一个挺大的豁口空间,确实站着几个人。
你还挺缜密的嘛,祁成点着头表示信任,然后手里准备好风御,随时等着把人拽回来。
蒋迫抬起手又准备揉眼睛,这里头空气潮湿,确实不太舒服。
“别动别动,难受吗?我给你吹吹。”凌央扣住蒋迫的手,阻止他污染自己的眼睛。
其他人抗拒地一摆脸,打算控诉他俩腻歪,却看着凌央抬起手凭空挥了一下,接着蒋迫的头发被轻轻拂动。
她用风御?
情调呢?
“好点了吗?”凌央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蒋迫也若无其事地点点头,好像没有期待对方有什么亲密动作一样。
大家都差点要跺脚抗议了,在他们面前恩爱他们接受不了,不好好谈恋爱,却也不能放任。
“唉你怎么这样?”陆霄十分怒其不争,跳出来以身示范,拉过午大庆一手搂住,“要这样好吗?”
陆霄捧着午大庆那张看起来快要三十岁的脸,十分扭捏的往他眼睛上呼气。
“吹伤口,是人类恋爱史上对于增进感情十分有效的手段,你什么脑子?用结界力代劳?你的好色之心呢?”陆霄放开大庆,末了还十分嫌弃地摊手质问凌央。
凌央嗯了一声,然后抬头看看蒋迫,对方竟在这种昏暗的光照下也有些脸红了。
“我下次注意。”她窃喜地笑一声,没有进一步逗蒋迫,他居然在工作状态下脸红了,十分难得。
祁成没有太参和这个插曲,他还注意着龚凡的动向,这个人正往回走,招呼他们可以进去了。
大家随龚凡通过豁口转入另一条小路,进到一个比刚才的豁口还要大的空间里,这里没有光照,全靠手里的电光照明,能大概看出来是个天然的石室。
“就是这里。”龚凡站在一个石门面前,指了指旁边那些大家都看不懂的文字,“异瞳允行。”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