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光蕊回到客栈以后,将事情告诉了妻子殷温娇和母亲张氏,妻子殷温娇和母亲张氏听到那金色锦鲤如此神异,都毫不犹豫都夸赞了陈光蕊放生那锦鲤都做法,她们都认为陈光蕊此举和那神异锦鲤结下善缘,日后必有福报。
有过了一日,陈光蕊都母亲张氏身子还未好转,他的妻子殷温娇却感觉自己身有异样,陈光蕊连忙又一次请来大夫为妻子殷温娇诊断,却得知妻子有喜,心中异常高兴。
如此又过了几日,陈光蕊每日都伺候着妻子和母亲,只待母亲身体好转便带着她们一起去江州任职,可是母亲都身体却一直不见好转,如此耽搁了数日,眼看就要延误了前去任职的期限。
无奈之下,母亲张氏说道:“儿啊,你还是去任职的好,不能为了母亲我的身子耽搁了你的前途,这样吧,你在这里给为娘的租下一间房子,待秋后天气凉爽了,在派人来接为娘过去就好!”
陈光蕊虽然舍不得母亲,但也不能丢下皇帝任命,思来想去,只得答应了母亲张氏的要求。
第二日,陈光蕊辞别了母亲张氏,走上了前往江州任职的道路,在出发之前,特意给母亲交了一年的房租,在他看来,这一年的时间足够他在江州站稳脚跟,并派人来此接走母亲,虽然在他看来,三个月的时间足够,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交足了一年。
没走了多远,陈光蕊便带着妻子殷温娇和书童走到了洪江渡口之上,想要渡江,也是他们运气不好,选谁的船不好,偏偏选择了刘洪的船,那刘洪在附近乃是一霸,谁都不敢招惹,旁边虽然有别的船夫想要提醒陈光蕊,但是贝纳刘洪一瞪,也就没了那提醒的勇气。
那刘洪船上载着陈光蕊三人,行至江中心之时,已经到了晚上。那刘洪在陈光蕊一行人上船之时,便已经觊觎殷温娇的美色,但当时人多眼杂,不好下手,现在行到了江心,又只有自己这一条船在,顿时抑制不住自己的色心了。
刘洪伙同自己的同伴李彪,趁着陈光蕊三人睡觉的时候,打死了陈光蕊和他的书童,将他们二人的尸体泡入了江中,可那书童的尸体却被江水冲走,陈光蕊的尸体却直直下沉,直接沉到了江底。
那洪江龙王手下的虾兵蟹将见到这种异状,不由大惊,将陈光蕊的尸体带到了洪江龙王面前,洪江龙王一看到那尸体,顿时大惊,哭到:“本王上次遇难,承蒙恩公搭救,却还未来得及报恩,恩公却已经身死,也罢,就由我来住恩公一把!”说着,洪江龙王将自己的龙珠拿出来,定住了陈光蕊的尸体,又派人去城隍处找那陈光蕊的灵魂,以待日后机缘到了,可以还魂。
却说江心,刘洪的小船上,那刘洪杀了陈光蕊和书童之后,就要去强占了那花容月貌的殷温娇,殷温娇被尸体沉入江中的声音所惊醒,醒来却不见了自己的丈夫,反而那刘洪闯了进来,想要强占自己,顿时想要投河自尽,但是想到了自己腹中那还未出生的孩子,不由得悲从中来,不忍心让他还未见到这花花世界一眼便身死,之后忍辱负重,苟且偷生。
却说那刘洪,正要强占殷温娇,却听到了自己的小弟李彪的大叫声:“大哥,出事了,大哥,出大事了!”
刘洪面色阴沉的走了出去,看着李彪说道:“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到底出了什么事,不知道我在忙大事吗?”
殷温娇却舒了一口气,虽然知道噩梦迟早要来,但是能晚一刻就晚一刻,说不定会有说明转机出现呢!
李彪手里拿着一封书信,怀里抱着一个包袱,战战兢兢的说道:“大哥,我们可能闯了大祸,这里有封书信,还有这包袱里面的……”
刘洪骂骂咧咧的说道:“有封信怎么了,你小子认识字吗?我说你这小子都不认识字,一封书信就把你吓成那样,还坏了老子的好事,若是没有一个好的理由,看老子怎么削你!”
那李彪连忙说道:“大哥,是虽然不认识什么字,但是我还是认识官府的啊,你看这包袱里面这一套崭新的官服,咱杀了的那个小子不会是要去上任的朝廷命官吧!若真的是这样,只怕这天下之大也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处啊,这大唐帝国的强势大哥你也是知道的啊!”
刘洪也顾不得在说李彪了,而是连忙将李彪手中的书信拿了过来,开始看了起来。那李彪虽然不识字,但是刘洪却是识字的,虽然说不上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但是论学识也不比一个秀才差多少!
过了半晌,刘洪终于看完了那封书信,这才面色阴沉的说道:“糟了,出大事了,咱们杀了的这个书生名叫陈光蕊,乃是新科状元,要去江州任职知府,里面的那个女人来头更大,乃是当朝丞相殷开山的独生女,若是不想个好办法,只怕咱们是在劫难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