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萧琼枝就发现,在娄倩三个戒指中,一个最不起眼的、背面镶嵌芍药花的戒指,正好就藏有放出飞针的机关。
她拿着这个戒指,指着上面的机关,展示给大家看了一圈,然后,递给方令娣:“方娘子,这就是娄倩、用来出飞针偷袭周美杏的那个戒指。暂由由你保管吧。”
“好的。”方令娣连忙收起来。
萧琼枝又把剩下那两个戒指交给红杏,让她仍然戴到娄倩的手上去。
娄倩到了这个时候,已经看出来,萧琼枝应该是查出她往周美杏脸上飞针的事了。
她的脸色一下子白了下来,狠狠地拿眼瞪着萧琼枝。
萧琼枝根本没把她的瞪眼当回事,沉声问她:“娄倩,你刚才说什么‘还真像杜芊芊说的那样,果然是有其主,必有其仆’,看来,是认识杜芊芊的。”
“那么,杜芊芊是你什么人,她跟你很熟么?”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娄倩唇角勾出一抹冷笑,看向萧琼枝的目光由狠狠的,转为了不屑的。
“行,你有权保持沉默,不过,等我打算下一次问你话的时候,我会先让人,用针把你的脸和脖子,给扎成筛子!”萧琼枝终于被激怒了,冷冷的说。
说完,她就示意杜娘子,押送娄倩,前往芝兰馆见陈素锦。
杜娘子连忙照做。
而陈素锦似乎早就料到,萧琼枝还会再过来。
这时,她已经撤了棋盘,让青青、红红泡好四杯茶,大开院门,端坐在芝兰馆的正厅里,等候了。
萧琼枝也不客气,一进正厅,就先冲陈素锦颔首一笑,然后,率先坐到陈素锦座位左下首,端了一杯茶来喝。
“方娘子,况怎么样?”陈素锦飞快扫一眼紧跟萧琼枝后,进入大厅的方令娣、杜娘子及被杜娘子押过来的娄倩等人,觉得有些不对劲,高声问方令娣。
“是这样的……”方令嫌也不含糊,细细把她带着萧琼枝去找杜娘子,然后一起又去惩教所找周美杏、娄倩的事,低声告诉了陈素锦。
陈素锦仔细听完,心里有了底。
她看向在她跟方令娣说话间,已经被杜娘子押到她跟前不远处的娄倩,沉声说:“娄倩,关于你平白无故,算计同窗周美杏的事,刚才方娘子已经告诉我了。”
“你现在老实回答: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陈院长,你是不是弄错了?我什么时候,平白无故,算计周美杏?明明是周美杏平白无故,找我打算,打伤了我!”娄倩马上一脸委屈的反驳。
“你还敢不认?你不是之前说你没有往周美杏脸上飞针么?”
“这是刚才在惩教所时,从你手指上,捋下来的、你飞针暗伤周美杏的戒指,这是今天从周美杏脸上找出来的、你在她脸上的飞针!”
“这些,都足以证明,你本月一所说的一切,都是谎话。”方令娣听到这里,边说边把收起来的那个戒指,以及用手帕包着的那十七根糖制的飞针,拿出来展示给大家看。
“真是血口喷人!凡事要讲证据,有谁看到过我往周美杏脸上飞针了吗?”
“我告诉你,从来没有往周美杏脸上,过飞针,这个戒指根本不是我的,这些飞针,我就更加不认识了。”娄倩很轻蔑地看了方令娣一眼,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