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大丫完全懵了,都忘了哭。
萧琼枝趁机也冲大丫挥了两下手,不过,只是吓唬大丫,并没有真的打到大丫的脸上去。
收回手时,她冷声对大丫说:“周大丫,你真是个不识好歹的蠢货!你倒是把话说清楚,我坏在哪里了,我为什么不是人?”
“你还有脸问?要不是你不肯把玉当掉,我爹就不会病重,他不病重,就不会在跟齐军打仗时,被齐军打死!是你害死了我爹!”
“还有,村里族人本来对我们家,很不错的,就是因为你,忘恩负义,老跟我娘做对,才害得村里族人也对我娘和我不好了!害得我今天不得不给大家磕头,来求点吃的养我娘和我!”
“总之,我爹、我娘、我,会到这天这个地步,都是你萧琼枝给害的,我恨你!恨你!”大丫越说越激动,看向萧琼枝的双眼,像是要喷火了似的。
甚至,她还有再次试图要冲过来打萧琼枝的企图。
不过,她刚刚差点打到萧琼枝,可把她身边那两个大娘吓了大跳,两个人都因此产生警惕,不敢再疏忽,她身子才一动,她们就已经一左一右拉住她,根本不给她再次冲过来的机会了。
倒是琨太子,看到她要打萧琼枝的架势,心里很不高兴,转头对周远冬说:“这个小丫头可能是疯了,应该把她关起来才行。”
“你们把大丫先带回她家屋子里吧!”周远冬连忙吩咐大丫身边的两个大娘。
琨太子都开了口,他自然要给琨太子面子。
同时,他也有点好奇,琨太子怎么会跟萧琼枝在一起了。
他在大丫被两个大娘带回屋子里后,温声问琨太子:“琨太子殿下,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就昨天。其实,早在月初,我就跟回还君和我堂兄,一起在你们乡廖家村的百宝湖钓太岁,前天,大萧国师魏丰不知从哪里,也听说了百宝湖有太岁的事。”
“他强行命令我们,在他过来后,把过年到正月十五天钓太岁的机会,都让给他,如果到时他仍然没有钓到,我们才能有机会继续钓。”琨太子说到这里,很是不满地撇撇嘴。
萧琼枝惊讶极了。
琨太子、虬太子、梦回还他们,一直都没有说过这些,她还单纯地以为,他们这次来过年,是因为现在过于天寒地冻,他们钓了近一个月的太岁,累了,想趁机休息下呢。
没想到,魏丰居然也去了百宝湖,还可能要呆到十五才离开!
这倒是一个对付他的好机会。
“大萧国师魏丰也来了百宝湖钓太岁?琨太子殿下,我昨天上午见过廖家村的村长,倒是没听他说起过这事。他是哪天来的?”周远冬很好奇地问。
他认识大萧国师魏丰,七年前,魏丰游方路过周家村时,曾经在他家住过一晚。
“魏丰是前天秘密带人过来的,他谎称是燕国羿公子身边的人,并没有暴露真实身份,不过,我有个朋友认得他,特意告诉我,我才知道的。”琨太子大大咧咧地说。
似乎并没有把泄露魏丰身份的事,当回事。
这让萧琼枝十分纳闷。
她低声提醒琨太子:“琨太子殿下,人家魏国师肯定是因为不想暴露真实身份,才会谎称是燕国羿公子身边的人,你这样当众把他的身份给揭露出来,传到他耳朵里,很可能会对你和你朋友不满的。”
琨太子满不在乎地笑着摆摆手:“没事,反正我父王已经在前几天,彻底得罪他了,让他恨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