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了不得呀,宝贝儿子,你终于也跟狗子一样,开窍了。”刘五秀很高兴,捧着他的脸,“叭”地一下,狠狠亲了一口。
惹得石头有些不好意思,红了脸,边抬袖子擦刘五秀亲过的地方,边低声提醒刘五秀:“娘,男女有别,你别这样,影响不好。”
“呀呀呀!连男女有别你都懂了?长进很快呀!”刘五秀更加高兴。
她放开石头,退后一步,像发现宝一样,笑眯眯地盯石头,细细看了好一会儿,由衷称赞:“我刘五秀生的儿子,就是有种!”
“噗!”萧琼枝听到这里,忍不住笑出声。
刘五秀的丈夫,恰好是叫周有种。
她这话,有歧义,真逗!
“娘,爹什么时候,成了你儿子了?”石头也听出不对劲。
“我说的有种,只是跟你爹名字的意思一样,但是-”但是后面,刘五秀也说不出所以然来了。
本来就是一个意思,只是周有种的有种,成了专属人名,所代表的意义,多了一层而已,她读书少,能绕得明白才怪。
萧琼枝笑着摇摇头,转头看向楚芸娘。
楚芸娘这时正在把盆里的山栗子豆腐花,舀进一个、刚铺好包布的四方木托板盒里,用布包好,盖上木板,缓缓往下压。
约摸压了一刻钟,山栗子豆腐就做出来了。
萧琼枝看看豆腐,又看看剩下的那近六大桶豆浆,突然想到一点,不由大声说:“糟了!”
“怎么了?”刘五秀立即关切地问。
“豆腐易碎,我之前没想到,装山栗子豆腐出去卖,需要用到很多四方木托板盒垫着,没有早做准备。”萧琼枝有些郁闷地答。
“是哦,我也没有想到这点,忘了提醒你!”刘五秀也有些郁闷了。
“没关系,我可以把山栗子豆腐,都沥干水,做成豆腐干,这样,就不容易碎了。”楚芸娘这一块有经验,很快就想到办法。
萧琼枝还是不满意,说:“娘,我是打算卖高价的,如果都做成山栗子豆腐干,看着量显得少,卖价又贵,肯定没几个人舍得买。”
“如果是直接卖水豆腐的话,看着显得多,卖价又便宜一些,买的人肯定就会多得多。”
“那就一部分做成豆腐卖,由我挑一部分做成豆腐干卖吧!”郑邦沉思一会儿,做出决定。
“可是,没有四方木托板盒,拿什么装豆腐呢?”刘五秀有些不解地问。
郑邦说:“四方木托板盒,乡里应该就有卖,我等下可以带枝儿,去乡里问问,万一没有人卖,也没有人愿意临时赶着做,我回来后,就自己动手做,能做多少,算多少吧。”
“这主意好,舅舅,就按你说的办。”萧琼枝立刻说。
她恰好也已经想到了这个方法,倒是不谋而合。
说完,她看向楚芸娘,问:“娘,这六桶山栗子桨,你觉得,需要多少四方木托板盒,才能装完?”
楚芸娘细看了看那六桶山栗子浆,认真说:“我平时做水豆腐,一次都是只磨半盆豆浆,煮一锅,用一个四方木托板盒,就够了。”
“像现在这些大桶装的山栗子浆,应该每桶都得有三盆豆浆,约摸要煮三十六锅,用三十六个四方木托板盒,才行。”
“好,那就暂定买二十个四方木托板盒。”萧琼枝心里有底了。
农门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