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守之严密,进攻之配合,仿佛浑然天成,天衣无缝。
霍天磊望了望杉木老道,有种钦佩的神色。
只是,他与天门尊者一样,不走正道,专搞歪门邪道的话,与师兄天门尊者将来都不会有什么大成。
杉木老道瞧着场上的霍天磊,见他一双肉掌犹如双剑,在自己专心研制的剑阵里左右冲突,隐隐觉得他像一个人,忽然间怒气盈胸。
“住手!”喝了声。
剑阵的道士们和霍天磊同时停下手来,看着他。
“你是否静虚道人的弟子?”
霍天磊看到他的眼睛里充血,就知道事情一定不妙,如果把仇恨的火花撒在自己的身上,再加上他的师哥天门尊者那边一起向自己打压,根本就没有出头的机会。
只是,自己乃“天下第一掌”和“天下第一医”双头衔拥有者,遇到强敌,也不能失了尊严威风,于是,表现得格外平静。
只是,唐菲的声音听不见了,反而有些担心。
“很好,我知道总有一天,我们会见面的,没有想到是今天,来,继续困死他!”说了声,就落入了椅子躺下,一边悠闲的喝着茶。
霍天磊在剑阵中确实花了大量心力,只是,他吞了五百年虫草和那株棺材上长的千年灵芝之故,内力已经是大得出奇。
所以,杉木老道想要困死霍天磊的做法是行不通的,霍天磊一直在悠闲着。
看得一刻,他就觉得已经忍受不了,必须尽快对他实施制裁。
杉木老道飞身而起,来到了霍天磊的面前,一掌拍向他的天灵盖。
霍天磊刚避过两道剑光,前后左右又有剑光来袭,而头顶也被杉木老道一掌拍来,这可是危险成分。
徒然蹲下身,拍出四掌,把那四个持剑袭击者击退两步。
杉木老道无所借力,在坠落时,继续对着霍天磊的头顶拍下。
霍天磊就地一滚,已经来到了一个道士的脚边。
那道士猛力一剑,往他身上刺去。只是,那一剑不是依着剑阵刺的,霍天磊对付是轻而易举。
按住一个道士的脚,往回用力一使,那个道士仰面跌倒,长剑落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剑阵是不能缺少一个人的,这个道士一跌倒,根本不成章法。
霍天磊觉得这是个机会,已经握住了跌倒道士扔掉的长剑,往空中舞起了数个圆圈。
那六个道士觉得霍天磊是个有口碑而且确实实力强劲的对手,不会胡乱使剑的,这些圆圈一定是更为高明的招术。
于是,个个手忙脚乱的接招。
一旦畏惧对手,就会被对手所制,这是一个很明显的道理。
果然,六个道士纷纷中招,纷纷惨叫躲藏,剑落于地的声音此伏彼起。
只是,霍天磊看到黔灵山的景致太美,心情畅快,才饶了他们,没有刺中重要部位。
杉木老道冷哼一声,一掌挥击,居然是朝着霍天磊的脚下的,瞬间,霍天磊落了下去,杉木道长的那七个结阵道士也同样摔落下去。
这座道观的二楼不是在一楼的正上面,而是依山而建,所以霍天磊现在跌落之处是一个深洞,那些道士没有霍天磊的武功高,又都受了伤或者是一人拉着一人的衣衫,掉落洞底,发出七下砰砰之声,这一摔,伤势更加重了。
霍天磊施展轻功,稳当的落在地上,虽然没有受伤,或是甚是忧虑唐菲,他得尽快想着法子出去。
但他知道现在应当让那七个道士信任自己,然后给自己指明一条出路。
“你们的师父,那个杉木老道,竟然连徒子徒孙都敢落井下石,加以陷害,这可是极为可恶的,我如果是他的徒弟,被他这么整的话,马上就翻脸,远走他方,太伤心了,不这样,不足以解恨。”霍天磊说了一番掏自心窝又很挑拨离间的话。
那七个道士哎呀连声,怨声载道,霍天磊这么一说,果然人人的眼睛里都闪出一种恨意来。
霍天磊心里暗自高兴,继续说道:“俗话说,虎毒不食子,你们有这样一个师父,注定一辈子要受他的气,有危险时他会拿你们做挡箭牌,有好处时会自己独享,所以,注定你们跟在他身边,要贫穷一辈子,要受气受苦一辈子!”
“而且,你们这次被陷落在这,还以为能够出得去吗——”
“胡说,出不去,我们还不得死在这啦?”一个道士有些气极败坏的吼道,“有句话叫做车到山前必有路好不好,一定有出去的地方的。”
“可,可这儿没有车也没有路啊?”另一个道士完全是在打击他。
“出是出不去了,就看大家是怎么个死法,是自己撞墙死,还是一个掐一人的喉咙,还是自己割喉咙或腕部,都是十分可行的。”霍天磊一边说一边观察七个道士的脸色。
果然,生命诚可贵,七人脸上都显出一种气愤来,真要死的话,就是师父害了他们。
“霍天磊,我们都是道家出身,我们也知道你的出身,医术高明,武功刚刚也是见个真章了,希望你再给我们指条明路。”一个年纪有些大的道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