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雅丽怒道,“你还装?我的车是不是你砸的?我的头是不是你撞的?”
路不同一时语塞。
他虽然饱受社会摧残,但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心理素质还没有炼成。
何况旁边坐着的刘雅思,心如明镜却隐忍不发,天知道在憋着什么坏水。支吾道,“做了坏事还承认……,那不是傻吗?”
“你……!”
刘雅丽柳眉倒竖、扯的额头一阵疼痛,登时为之气结。
路不同看她疼得鼻歪嘴斜,不禁为之一乐。又深知‘笑话人不如人’的道理,赶紧把脸转过去。
上官云英斜眼道,“八哥,你这辈子千万别去冰洲、会被人打死的。”
路不同不知道冰洲在什么地方,调侃道,“冰洲是个什么粥?好喝吗?”
“我打你这个无耻之徒!”
刘雅丽娇斥一声、抬手对准路不同光溜溜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
刘雅思左脚足尖一勾椅子侧枨,刘雅丽连人带板凳原地平移。
路不同只觉一股劲风从脑侧略过、耳朵被蹭了一下,扭头发现刘雅丽离自己远了一尺。纳闷道,“你摸我干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刘雅丽也是一脸纳闷,扭头道,“你怎么帮他?”又听路不同如此说,顿时气急败坏转过头,“我亲你……我呸!我摸你个头!”说着小手大力一挥。
路不同想不到她说摸就摸、急忙一歪身子来了个‘凳里藏身’。
脖颈大动脉突然被蜜蜂蜇了一下,右半拉身子一麻,耸起的肩膀头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不由得惊怒交加,“你敢动手打人?还有没有王法了?还讲不讲法律了?”
刘雅丽一击得手、眉花眼笑。
一撸衣袖、耀武扬威晃动着袖珍小巴掌,“你不是‘浑身是铁’吗?来切磋一下,看我能不能把你拍成废铜烂铁。”
路不同彻底凌乱在椅子上。
刘雅丽外表娇小秀气、衣着时尚,如果不是霸道蛮横、倒也算是个‘小美女’。和这样的女孩子打架,赢了不光彩、输了太丢人。
强笑道,“好男不和女斗。小居从来不持强凌弱……。”
揉揉脖子,却在脖梗处摸到一粒瓜子儿。
心中一惊,“就是这粒瓜子儿使自己瞬间失去了活动能力?”不由偷觎了刘雅思一眼。
刘雅思道,“多嗑瓜子、少说话。”
这姐妹俩,一个明打、一个偷袭,满桌还都是她们家亲戚。
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
自己这条好汉现在是弱势群体,要忍!
路不同当即收声嗑瓜子。
刘雅丽不依不饶,“你这个十八岁的癞皮狗居士不是勤学苦练了三十年吗?怎么这会儿怂了……。”
路不同含糊道,“小居不是怂,从心而已。”
‘中南一耕夫’道,“这位姑娘指力非凡,力透皮肤却不伤及皮表。预判奇佳,阻断经脉、麻痹行为于运动之中。佩服、佩服!”一边说一边坐下。
刘雅丽怒道,“你坐我大嫂身边干什么?”
‘中南一耕夫’奇道,“这里不能坐吗?”
刘雅丽道,“谁都能坐,偏你不能坐!”
一直低头不语的东北大妞抬头道,“刘雅丽,你别找事儿。别人怕你,我可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