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个去,你还真把他当成护身符了。”羊倌笑道。
“必须滴必啊。”杜威理直气壮道,
两人不约而同笑了起来,起身出了舱室,去刺刀他们那里。临走前杜威给鸡贼使了个眼色,让他去安慰二骡。
“二骡,你,你别……”
鸡贼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才好,他很想告诉二骡别当回事,但是谁被暴揍一顿能不当回事。
“我没事,你不用劝我,我和他们两个没完!”
二骡狠狠地甩了下头,他认为杜威和羊倌刚才的笑声是在笑话自己,让他更加火冒三丈。他使劲握紧了拳头,用力是如此之大,手指的关节都失去了血色,变得青白一片。
“你们给我记住了,总有一天,我会全都报复回来的!”
二骡心中暗暗发下誓言。
这边闹得动静不小,刺刀他们都听到了,但是谁都没有过来询问,直到杜威和羊倌过去,骡子才问道:“鲜儿你干什么呢,弄得那么大动静。”
“没事,活动活动筋骨。”杜威不以为然道。
“我看不是活动筋骨吧,你小子是不是又动手打人了?”骡子笑嘻嘻问道。
栗神白了他一眼,打人就打人,你为什么要说个又字呢,真是幼稚!
不等杜威开口,羊倌就抢着说道:“哎呀我去,你们是没看到啊,那鲜儿是大显神威啊,下手那个狠啊,把二骡给打得,简直是我见犹怜啊。”
“卧槽,你敢打我小弟,你死定了!”
骡子叫嚣着要和杜威杜威动手,刺刀把他给拨拉到床上,说道:“行了别闹!鲜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二骡回去就躺尸,鲜儿想做做他的工作,他却不领情,结果把鲜给惹急了。”羊倌说道。
“我了个去,我平时咋就没看出来,鲜儿你还这么暴力啊。不行,我得回去告诉楚楚一声,以后得小心家暴。”
骡子就是个逗逼搅屎棍,不管什么事都要掺和两下,不然浑身难受。
大家都已经习惯,自然也没有人理他,魏老湿摇了摇头,半真半假调侃道:“鲜儿,你也不能总这么简单粗暴啊,这以后要是真接任了队长,你得挨多少黑枪啊?”
刺刀接过话来,说道:“其实我觉得鲜儿做得倒是没错,二骡这个人,心气太高,跟他的家庭和经历都有很大关系,正常方法真不见得能好使,打醒他是最好的办法。不过——”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也不能光使用暴力,有唱白脸的,就要有个唱红脸的。鲜儿唱了白脸,那么唱红脸这个任务就交给……”
“骡子!”大家异口同声道。
骡子还在寻思让谁去唱红脸,听到大家叫自己的名字,立刻跳了起来。
“卧槽,我可不行!我踏马不会做思想工作,我一直都是被做思想工作的好不好?”
“没办法,谁让你们是哥俩呢,二骡有问题了,当然得大骡去解决。”魏老湿笑眯眯说道。
“老湿说得对!你不会做思想工作不要紧,你自己也说了,你被做思想工作多,久病成医嘛,这事非你莫属。”羊倌马上附和道。
“不是,不是,我真不行,刺刀你自己去吧,或者老湿去也行,你们两个这方面都熟。”骡子连连摆手道。
“这事就这么定了,骡子你要做好二骡的思想工作,如果做不好的话,军法从事!”刺刀拍板道。
骡子的脸立刻变成了苦瓜,愁得直晃脑袋,半晌才说道:“你们让我去做,那我去吧。不过别说我没提醒你们,搞砸了可别怪我。”
“我相信你搞不砸,只要你把你的逗逼传染给你小弟,这事就成了!”羊倌嘻皮笑脸道。
“尼玛,你才是逗逼呢,你们全家都是逗逼!”骡子气得骂道。
不论他答应与否,这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潜龙的作风向来都是说干就干,骡子和杜威调换了房间,去给二骡做思想工作。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大家都不由得咧了下嘴,羊倌很是担忧地问道:“其实我倒是不担心骡子唱不了红脸,我就担心队里又多出一个逗逼来。”
几个人全都颇以为然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