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大地,一切平和,安宁的度过了平静的一夜,此时百姓疾苦,而其他王者还在为自己的天下而操心。
但此时,在一处,这里的王似乎和其他人不同,而这一位王正是北地赵王,赵王宫中,有谋臣赵应参拜,随后赵王坐在王位上久久不能平静。
赵应:“我王,为何自己独自郁闷?”
“中原大地,短暂平和以后,又起了争端,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我赵国一直以来就是比较弱势,再加上地理所在又不好,导致经济似乎也很难崛起,当然,赵人勇猛也不亚于秦人,而秦人不同的是,几代君主励精图治,开拓大地,但赵国,除了赵武灵王时期稍微有点声色,却没有太大气色”赵王再三叹气。
而后,赵王感慨:“天下好不容易太平了,现在你们又辅佐我来继承赵国遗志,其实,本王只想简简单单的过一生,现在,可不是胡服骑射,而是本王骑虎难下啊”赵王软弱,赵应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赵王。
“我王,南部需要舍下兵马防御吗?”
“将所有兵马撤回了吧,本王不想再多操心了”
“大王,当年齐国君主不抵抗秦国,结果如何?现在兵强马壮……不…虽谈不上兵强马壮,但也不至于被直接灭国,王啊,你不怕吗?”
“我不想太累而已”赵王回答。
而此时,由于赵应也不属于很有举荐之人,所以也只有顺从王意。
此刻,在南部,西楚大军收到了赵国军队大迁徙的声讯。
坐拥彭城大殿之中的项羽集思广益:“赵国变动,需要出兵吗?”
龙且拜上:“启禀我王,龙且认为,不可出兵”
“哦?龙将军为何如此认为?”
“早先我王假號伐虞,将魏国兵力大大削弱,那赵王怎么可能不知道,但他明白,如果强行与我西楚作对,最后的结果是讨不到什么好处,所以故意用假退之策,诱敌深入,待我西楚大军防不胜防的时候,便一举消灭”龙且分析头头是理,使得霸王出兵之事左右不定。
霸王心中非常明白,龙且乃一位旷世奇将,对于战斗而言,龙且比谁都要积极,如此大好良机,龙且岂能错过,当然,如此建功立业的机会都不愿意去,可见其信任龙且,赵国使用的是诱敌深入法。
当然,西楚霸王项羽非等闲之辈,简单的话语,岂能信服,所以他目视他人,希望可以得到更多人的意见,此时,范增不语,有文臣郭狯而道:“龙且大人,郭狯有话说,不知愿意听否?”
“哦?原来是信文君郭狯”
由于西楚霸王项羽,每件事情从不按照标准套路出牌,所以其有几位十分信得过的奇才,以四大君而拜文臣,信文君、故安君、淮南君、镇林君。
据说信文君其谋乃旷世少见,而出生不明,故安君特别偏爱古史,对于粮草之份,细心无人可抵,至于淮南君为淮阴以南,为器械奇才,号称是鲁班一脉唯一的民间幸存者,所以各种特殊器械,一一具备,再谈到镇林君,为郑国后裔,由于隐姓埋名在明民间所以改为镇,奇善用水利工程,四君助项羽威慑天下,却名不很响亮,原因是因为范增范老。
范老认为,兵家之大忌就是知己知彼,四君不拜重要官职,分封特别爵位,一来是防止敌人有所差别,二来则是担心四君能力过强,项羽掌控不住,因为范老很清楚,他年岁已高,早晚入故土,但是,项羽还需要手足辅助,四君普通其在谋略上的双手双脚,不可缺少。
“大王,信文君认为,此时攻赵再好不过”
霸王疑问:“为何?”
“大王你想想,赵王是个什么样的人”
“没用,胆小、撒事、谋略不过加冠岁者,勇气毫无半分”
“退兵山里,为何?
“惧怕本王的威名”
“对,尤其是在魏王大伤元气以后,赵王就很清楚,下一个必定是赵”信文君道。
霸王不解:“说说”
“赵、魏、韩乃三家分晋,而至于晋可为楚国春秋时代最好之邦交,正所谓,彼此都比较熟悉,加上晋中财力有魏、兵力有赵、谋力有韩,所以,吞并三者乃大势所向,魏弱,则伐赵,至于韩,微不足道,谋士多,可惜兵不强,只有被吞灭”信文君说道。
而霸王则接话道:“哈哈,韩国,本王对谋略一向不太重视”霸王话后,感觉是否说错了什么,随后转化音而道:“那是因为我有仲父与四君即可”
听到这里,范增不得不发话了:“大王,大王用兵,注重以少胜多,大王用战,讲究力敌而后谋,这都是大忌”
“仲父?”项羽问道。
此时范增解释道:“兵者强也,然再强的兵士,早晚都会有疲惫之时,而到那时候,士卒们会放弃大王而离去”
项羽满脸不悦,内心念叨:“仲父又开始说小孩子了,如今的项羽已经不是孩子了,哎!”
话语此刻,霸王的脸色,仲父并不在乎,因为忠言逆耳,仲父岂能不知?但是为了自己的羽儿,仲父就算丢了老命,也要以命劝诫。
“而重力不重谋,就算侥幸打下天下,如何去治理?靠什么?哥们义气?整个中原老百姓都跟你谈义气?靠什么?靠蛮力?羽儿,你要知道,秦为何而灭亡,愚蠢啊,我儿”范老真的心直口快,话语之中,愚蠢二字直接激怒项羽。
“仲!父!秦灭亡不是因为厉害,而是因为不够厉害,当年秦始皇一统天下,谁敢说不?如今秦二世胡亥比的上他父亲吗?所以,天下没有力量,不能说了算!”项目双眼满了怒火,随后范增又道:“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我儿能不明白吗?”
“项羽唯一明白的是,霸王军是最厉害的,天下无敌!以一顶百”项羽回复。
范增委婉语气而道:“我儿要顺天意,否则天难助你”
“天不立我我必立天!……天不立我我必立天……”响亮的话语,满了整座大殿,范增目瞪口呆,随后内心感言:“逆天了?我儿……”眼泪在父亲眼中不停的转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