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珊珊背景不低,家中父兄都是朝堂要员,他有意迎娶宋姗姗,因此此时却是一个展现自己才华的好机会。
心中思绪之际,秦立向着下方人群中正与李秋月相谈甚欢的陈鸿宇望去,不由心中又是一狠。
他虽然是宰相亲侄,但是有些规则却是不能触犯,这东湖画舫的水可是深的很。
原先,他也曾对这李秋月小娘子有着心思,但是接触一番之后,李秋月似乎感觉不太合得来,主动疏远了他。
强硬点手段又不能动用,因此此时看到她与陈鸿宇相谈甚欢,心中又有些嫉妒起来。
“也罢,这就是一箭四雕了。举办此次文会,一来可以打压明廉学派后辈,符合长辈们敲打明廉系的意思;
二来,可以使得自己的声名传播的愈发广泛,对于儒道修行有着裨益;
三来,可以展现一番才华,加深在宋珊珊心中都印象,伯父虽然依旧权势鼎盛,但是已经有着颓势显露,却是要早做准备,不论日后如何,有着家族和宋家帮忙,仕途依旧光明无比;
最后,这李秋月只是第一次见到许平,竟然就这般热情,看来是该让他知道这许平是一个草包了。”
虽然秦立在脑中闪过诸多想法,但实际上也就数息过去。
心思转动之际,他却是已经定下了谋划。
“许兄虽然来到京城不久,但是如今已经是明廉书院扛鼎之人,我曾听闻许兄才华过人,于诗词一道也极为擅长。
今日,秦立却是想要与许兄斗词,不知道许兄意下如何?”
看着台上貌似诚恳无比的秦立,陈鸿宇心中哂笑。
上来就给自己扣一个扛鼎之人都高帽,顺手挖坑,想要稍稍离间一下他与其他人关系。
而且自己来到京都一年,从来没有展露过什么诗词上的才华,最多做过了几首打油诗,还是游戏之作,根本没有用心。
他是从哪里打听到的于诗词一道十分擅长?
不过此时,自己却也不能反驳,他当着这么多学子的面上说出这话,如果自己不接下斗词,无论如何都会给其他人留下一个退缩的印象。
“扛鼎之人不敢说,秦兄谬赞了。我明廉书院天资出众者比比皆是,我许平也不过居于末位罢了。
而且,我其实于诗词一道也不是太过擅长,不过既然秦兄有邀。
为了给文会助兴一番,那我自然也不好推脱。”
见到陈鸿宇应下斗词,秦立心中暗暗欣喜。
“既然如此,我们却是要先定下一个题目来,我们两人以这个题目为主题各做一首词。”
话音落下,人群之中就有着学子声音响起。
“东湖之中多画舫,有着许多教坊曲子流传,不如就选取其中一曲为词牌。”
“是极是极,今日是在这东湖湖心小岛举办文会,不如就以东湖月为词牌名如何?”
还未等陈鸿宇诸人言语,已经有着一些学子出声快速定下来了词牌名。
“这,这是提前找的托啊!”陈鸿宇心中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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