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许岩叔父虽然比较喜欢提拔族内的后辈。
但是,却也不是什么后辈都有资格得到他的提携。
一般来说,都是族中较为聪颖的子弟。
我若是想要能够入了这位叔父的眼,就必须尽早通过县试考取童生功名。
如此,在许家年轻一代才算比较出彩的几人,可以入的了陈岩的眼。
据说此次许岩叔父还会将一个家族子弟带在身边教导,却是需要好生争取一番。
如若不然,也就只能退而求其次,抱上夫子大腿了。
同时,也必须想个法子让他知道我的刻苦勤勉。”
不论是他最开始的世界,还是后边的几个世界,关于勤奋学习的典故都是不缺少。
不过,他出身许家,也不算特别困难,凿壁偷光一类的法子却是没法用上。
但是,悬梁刺股这个法子却是正好可以用上。
他如果想要在陈岩归来之前的县试之中考取童生功名,那么必然需要表现出比原主更加高的儒学。
而悬梁刺股既可以对外说明自己的勤勉好学,还可以解释自己进步神速的原因。
“不过,我现在也基本是孤家寡人,要如何使得悬梁刺股的声名传出去还要好生思量一番。”
一抬头,却看到了坐在对面的许墨,不由眼前一亮。
最适合的人选,不就坐在眼前吗?
自己这位族弟,虽然性子良善,但是却是一个大嘴巴,遇到什么有趣的事情都会广而告之。
而自己正好和他在一个屋舍,只要做出悬梁刺股这种惊人举动,必然会被他传出。
一旦自己的悬梁刺股的行为和逐渐展露出的学问受到许家重视,那么便算是成功了。
“这开局也还算可以,也就是烈阳神剑宁采臣在此了,要是其他人分神可不一定能够想到这个法子。”
此时,正是夏日时节,家塾的学子们吃过午饭之后,便会回到屋舍午睡一个时辰,以便下午夫子讲学之时可以更加精神。
回到屋舍,许墨便直接往床上一摊,却看到陈鸿宇在书桌旁坐了下来,不由惊讶道。
“平哥儿,你不午睡吗,下午夫子讲学之时若是昏昏欲睡可是会挨戒尺的。”
“不用,你先睡吧,我在看一会儿《诗经》。”陈鸿宇摇了摇头。
他虽然神魂孱弱,但是毕竟比起常人要好不少,一天少睡一些也没有什么大碍。
一天时间很快过去,夜色渐深,一个个许家学子都在各自屋舍入睡。
许墨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感觉到下身传来的紧迫感,连忙冲了出去,也顾不上思量为何此时屋舍内还有灯光点亮。
去过茅厕之后,许墨这才一脸舒适的回到了屋舍,却看到了书桌前的陈鸿宇。
头顶之上,一根绳子垂下,系在头顶,每每陈鸿宇低头欲睡,就会被绳子扯到头发而清醒。
“平哥儿!”许墨震惊无比。
陈鸿宇闻言起身转头,做出一抹疲惫之色:“嘘,别说出去!”
许墨闻言点点头,欲言又止,却被陈鸿宇示意上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