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入了么,GIN。”贝尔摩德拿出折叠电脑,放在实验台上,问着琴酒。
“weed真的跟杂草一样了。”琴酒如此说着。
“你那边呢,卖的咋样了。我现在都不知道如何开户。”杜康从实验台下的柜子又取出一只杯子,将玻璃茶壶的茶汁倒入其中,递给贝尔摩德。
“到你约定的日子之前,肯定能搞定。”贝尔摩德很给杜康面子地用鼻子嗅了嗅茶汁,然后喝了一口,说着,“不敢太明显了,里面道道比较多。做的太明显了,容易被盯住。”
“别忘了,我下半辈子的吃喝可都靠你了。”杜康一副故作小家子气的样子。
“我突然有点明白了,你买那只手机股票的思路了。”贝尔摩德说着,拿出了一只杜康没怎么见她用过的全键盘手机在杜康和琴酒面前晃了晃。
“我也就是在刚学日语的时候,觉得全键盘好用。”杜康接过贝尔摩德递过来的手机,把玩着上面闪着光的白色滚珠,露出一副怀念的神情,“不过该打R的时候,总是不由自主的往L上摸。”
“所以,是大楼和大肉么。”贝尔摩德立马反映出了杜康想要说,但是需要杜康学家的话,“还真有你的。”
“对了,John。基尔是这个么”贝尔摩德说完,用手指指节扣了扣桌子下面的抽屉面。
为什么不扣桌面,因为实验桌的特殊材质扣不响。
“我很希望她是。”杜康如此说着。
“一个人的出身很重要,但我更看中认可感。”杜康神秘兮兮的说着,“又不是靠学区房分配的小学、中学。在名为人生的大学里,出身重要,但也不是无法跨越的。”
“只要能够认可我们的思想,认可我们的价值观,就是我们的人。”杜康说着撤出两套白大衣,给贝尔摩德披到了身上,也给琴酒披到了身后,“甚至,我更喜欢那些像我一样,出身不算多么的好,但是十分努力,来洗白自己的人。”
“可惜你家的石头不在,要不然你还可以再说说什么『在最脏的时候爱你』的话。”贝尔摩德丝毫不介意暴露自己窃听杜康的事实,坚持不懈地给杜康心里扎刺。
“反之亦然。沾染了脏东西,哪怕是曾经的同僚,也会因为各种原因,而使得这个微不足道的的间隙无限夸大。”杜康没有搭理贝尔摩德的挑衅,“而这形成的裂痕,则比我们专门派人刺进一把钢刀所带来的价值更有长远意义。”
“所以说,赤井秀一果然是你放出去的么。”琴酒如此说着。
“适当的放出去两三个大蛇丸,也未尝不是一步超长的棋。”杜康一副低调里面充斥着骚包的含蓄的笑容,回应着琴酒的问话,“渡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
“你愿意做他的兄弟,他可未必愿意和你相逢一笑泯恩仇。”琴酒听明白了为何杜康对于宫野明美的种种动作有种前所未有的纵容,不单单是处于宫野志保的因素,更是下一部大棋。
留着赤井秀一,就是给组织建立一个与FBI沟通的合适的桥梁。沟通有很多办法,但是就稳定来说,赤井秀一与杜康的这层关系,还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好了,该干活了。”杜康拍拍手掌,开始送客。
“你记得看好你的后门,管住下面的小门。”琴酒拽了拽一如既往潇洒依旧的风衣,把披着的白衣拿下,挂到架子上,离开了实验室。
“喂,我一直有个问题,贝尔摩德。”杜康看着离开的琴酒,脑袋偏向贝尔摩德,小声的说着。
“哦,你说。”看着杜康如此正式的称呼自己的代号,贝尔摩德也不由有点小慌。
“给咱们订制风衣的裁缝们,是不是咱们的兄弟组织。”杜康往前方瞅着头,看着琴酒的背影和那潇洒的风衣,“比如说代号梅林呀、亚瑟啊、兰斯洛特什么的。”
“杜康。你最近心情怎么样,有没有安静的时候听到什么声音,有没有人想害你。”贝尔摩德把手放到杜康的头上,然后又贴到自己头上,最后干脆直接抱住杜康的后脑勺磕向自己的脑门。
闻着鼻下顺势而来的氛香,杜康的思路又开始跑偏了。
“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
杜康喜提脑瓜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