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辞用力的捶着石桌:“大哥,器宇轩昂,卓尔不凡,很是和蔼可亲,大哥威压当代,连胜七大天骄,逆战王者不败,不负杜家之名!”
杜衣衣听着听着就哭了起来:“大哥……”片刻后她下定决心:“爹,我要修行……”
杜远表情复杂的看着她:“好……”
秦荡山南三百里处。
一个青年狼狈的喘着气,他的衣服破烂不堪,手中的刀也早已断掉,头发被人削去了一半,一只手已经血肉模糊。
“他么的,不就是和人友好的交换了感情吗?和平分手也会被追杀?倒了大霉了,太素教也是,随便出门竟然带着猎天犬,追了小爷十万里了……”
不远处一个青年白衣胜雪,他抬头看着一只松鼠,这只松鼠警惕的躲在一个枝丫后面,青年人将手伸向前面,那只松鼠犹豫了再三还是落在了他的手中。
青年人手中一震,一颗指头大小的圆球自松鼠体内飞出,他伸手接过,欣慰的一笑,手一翻那松鼠便化为了灰烬:“煞气珠,木灵,五品,聊胜于无吧。”
“党师兄,您果然气运不凡,这一路上所得煞气已经可以同整个宗门三月所得了。”
他的身后有几人和他一样装饰,只有一人服饰不同,这人身着大燕的衣服,看着同天选谷中靳不渝相同,他犹豫再三还是说道:“党余师兄,请恕罪,那褚狂人已经逃开三天了,要事再不追就……”
“呵呵,周师弟不必担心,他就在前方二十里的山腰,他跑不动了……”
一个弟子赔笑道:“这褚狂人哪里是党师兄的对手啊,想三日前您一剑差点斩断他的手臂,这一路更是夺了他的无数机遇,他想必死也不甘心吧?”
“你会不会说话?什么叫抢了他的机遇?那都是党师兄的机遇,自党师兄入山门一来,一步一宝,天降祥瑞更是不断发生,这是天运垂青,那褚狂人也配?”
“党师兄,是我错了!”那弟子用力的打着自己。
“好了,我不介意的。”党余面如冠玉,神情和善,但是那弟子却心中冰冷至极,一路上每当他这么对一个人说话,那人必死无疑,从太素教至此,已经死了十余人了……
“猎天,我们走,会会这个褚狂人!”党余坐在一头三丈有余的蛮兽之上,向着北面而去。
“他么的,真的追来了!”褚狂人没有想着躲起来,他试过,差点死在剑下:“党余,小爷本以为你怕了,没想到你这个小白脸真的有勇气追来,怎么了?准备送给小爷几个师弟啊?”
“褚狂人,亏我当你是好友兄弟,你竟然勾引我青梅竹马的师妹,我,我与你不共戴天,必将你千刀万剐!”
“周寒,你他么能不能理智点,你纯粹的直男,小霓怎么可能爱慕你?我和小霓是真爱,真爱,是你师父拆散我们的,都怪他!!”
周寒……那是我青梅竹马的师妹啊,你竟然……他听后更加心塞,取出灵刀三踏步便迎
头劈向褚狂人:“我劈了你!”
“你,能不能理智点!!”褚狂人右手握拳一拳打出,一股凶悍之气逆击而上,周寒被一拳击退。
“褚狂人,这里山清水秀,林深树青,我刚寻到一粒煞气珠子,想必也是风水宝地,你可安心埋在这里。”
褚狂人捂着胸口,这是被气的,他褚狂人自山野之中外出寻道,从无机遇,从无,每次不是被火烧就是被雷劈,不是被围殴就是被追杀,一次饿极了烤了一只鸭子,但是它腹中里面竟然有灵气玉珠,刚见火便爆了,自己差点被烤了……到手的宝物也会千奇百怪的变得没用或是干脆直接断了,闯秘境,吃一颗丹药差点撑死,半年没缓过来,真爱,从来都没成过。
可是这党余呢?不提也罢……
“党余,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天选谷关你屁事,你追我干什么?”
“褚狂人,净双师妹你可还记得?你们的事情我已尽知,你怎样我不管,但是我太素教的人你也敢伸出毒手,我只能砍了它……”
“……误会,真是误会,我和净双是真爱……”
周寒:“……我他么和你拼了!!”
党余一敛白衣跳下猎天犬:“周师弟,你们将附近围起来,这我亲自动手,必不让他再有机会逃走!”他掏出一个阵盘,用力的砸在地上,一股凝固之力顿时向着四周,蔓延起来。
褚狂人脸色一变:“小白脸,想的还挺周全,将我逃走的路都断了。”
党余背着双手:“你今日必死无疑,太素教不容人侮辱,不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