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罪魁祸首,原来是它!”杜辛几乎一瞬间便肯定了下来:“宝鉴,图灵,帮我定住它!”
几乎一瞬间,三样灵宝便在杜辛脑海中相互交缠起来,宝鉴的光照在石碑的残字上,石碑变得飘摇,仿佛只有一个影子一样,图灵放出了十二条龙,各自缠绕着石碑,石碑想要挣扎,但是却一不敌二,渐渐安稳下来。
杜辛趁机取出一把金针,双手一撒便将二十余枚金针刺入衣衣眼旁的穴位之中,杜辛十指各自发出一道光芒不断的射中金针,慢慢的金针开始变红,似乎融化一般。
“都避开!”杜辛急忙召回金针,刚一出穴位便见她的每个穴位中均刺出了一道剑光,光影一闪而逝穿破了杜家上空的阵法,消散于茫茫上空。
此时皇城正中的宫殿之中一个中年人停下来笔:“这是杜家的谁?好凌厉的剑则。”
“禀陛下,应该是杜家二爷,杜遥!”
“可惜了杜家的人,对了他的大女儿是不是在大凉那里?现在他已经凝聚剑则,我压不下去了,他也该要去秦荡了!”
“陛下,杜家大爷已经不断的在外厮杀了,杜家现在仅有他和正在闭关的杜家老爷几人,恐怕他不会去吧?毕竟杜家还有两个小辈并未修行。”
“他走了,杜远自会回来,你不懂,秦荡那里是他们一定要去的,我为了大燕才压了他这么久,这次……压不住了。”中年人站起来,显得有些失落。
滕家一人看着消散的剑光,咬牙切齿的道:“杜家,苍天何其不公,你刚逼走我儿,竟然又突破了,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们付出代价!”
杜遥看着剑光眼中一股惊悸:“这不是剑意,而是剑则,衣衣眼中怎么会有这么强大的剑则!莫非,她真的能被治好?太古针砭,何其惊艳!”想到最后已经是满眼惊喜,他看到杜辛拿出一条浅绿色丝布将衣衣眼睛牢牢缠绕,而后又拿出纸笔不知再写着什么。
片刻后杜辛收笔将手中的药方递给杜遥:“杜叔叔,这是药方,三日后才能拆掉丝布,每日以药汁淋湿双眼之处,剩余的喝了,应该无碍了。”
杜辞猛地上前拉着杜辛:“杜大哥,你说的可是真的?衣衣能看到了?她的眼真的好了?”
“我已经打开了封锁她眼睛的剑光,她应该能看到了。”杜辛仍在不住流着汗,他感到神庭中那方石碑正在向着自己眼睛处挣脱,而这股挣脱之力出现的突然,宝鉴击图灵都没有防备。
“衣衣,大哥就要看不到你了,可是我很高兴你能看到彩云,不必从他人口中才能想象了。”杜辛不住的看着杜衣衣,他还想见一次杜远,但是他不在这里。
“师傅你怎么了?我怎么觉得你的气息这么乱?”
兀自高兴的杜遥这才感到杜辛的不对,正要说话便见杜辛说道:“杜叔,我今天消耗太大,你能将我送回苏家吗?”
“好!”杜遥止住没有再问为什么,他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感激杜辛尚且来不及,怎会再追问他的秘密,而且他心中仍有懊悔,他竟然忘了杜辛去杜家之前同随堂的人大战了一番,想必当时就耗损不少。
此时他抓着杜辛身影似剑的划过皇城,至于皇城中不许飞行的规矩,他丝毫不顾,仅仅半柱香便将杜辛送至苏家。
“师兄,你怎么了?”司接过杜辛,第一时间便感到了他的不对:“前辈,师兄他是?”
“我也不知,他说是消耗太大,这件事怪我,等他恢复后我定来致歉、致谢,杜辛,你真无大碍?”
“前辈,疯子不是去为杜姑娘诊病去了吗?怎么会消耗这么多?”
“他去的时候被随堂埋伏了,损耗太多,而且疗伤的时候也用了全力,这才……”
“咳咳,杜叔不必如此,诸位放心,我休息片刻就好,师弟,苏泽,你们先出去吧。”
“师兄,放心!前辈,我们这就外面去吧,让我师兄赶快疗伤!”杜遥看了一眼杜辛,这才转身离开。
诸人离开后司却留在了这里:师兄,我的探灵经刚才就差点爆了,你的身上为何有那么大的波动?神识散乱,法力不齐,师兄,你千万不要出事啊。
房间内杜辛的气息一直再乱,时而上,时而下,他的眼睛一点点的失去了神彩,那石碑上携带的似乎是一种规则,这种规则让杜辛无从抵挡,他虽然睁着眼睛但是却慢慢的失去了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