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便宜师兄,我们当然能进去。”说着走到了门前,这里有四人把守,两男两女,看着均是合丹之境,虽然是初期但是看着却基础不虚。
“贵客留步,请出示令牌!”一个男子上前拦住司一行,他伸出一手,面露微笑,实在令人厌恶不起来。
司摇摇头:“我们是有间酒楼的,能否卖个面子?”这个名字让杜辛心中吐槽不已,太诡异了,而且一点不正经,但是这确是自己昏死的时候他们起的,你有什么办法?认了呗。
“什么,他们是准王的人?”杜辛身后有人开始嘀咕起来。
“什么准王,真的假的还不一定呢。”
“呵呵,弋阳宗也是这么认为的,可是呢?”一个短发大汉不屑的说道,他正是经历过当日事情的人,此时心中好不得意。
“大哥,您给好好说说。”大汉身后一个形容猥琐的人讨好的上前。
“好说,好说,那日那弋阳宗的易险山正在有间酒楼里面……”
“你不要命了,这大庭广众下都敢乱说!”一个精瘦的汉子,看着像是大汉的同伴阻拦了他。
“怕什么,再说了,他们又不在!”大汉还是停了下来,显然心中也有些后怕。
“怎么停了?接着说啊?”一个公子打着折扇走了上来。
“易险山?怎么是他,完了完了……”短发大汉此时已经心神已乱,慌忙中不知道给该说什么。
“说你怎么了?你个大活人还不能说怎么了?”司见正是当日打伤谷应的易险山便忍不住走了出来。
“无耻之徒,还我大哥命来!”徐松韵双眼通红,他的大哥就是死在眼前之人的的手中,可惜她却不能手刃仇人。
“原来是你,怎么还对我念念不忘啊?这里那准王可不在,你们是要动手吗?”易险山收起折扇,他身后站着一个老者,正是那山妖衡越。
周云桥安慰她道:“徐姑娘,这里不宜动手,且先放放!”
“怎么不动手了?我就站在这里,你大哥还等着你呢,你不是等着你大哥死吧?哦,也对,你这样才能独占宝物啊,说不得会当个好嫁妆呢。”
“公子说的是啊,肯定是这样。”易险山身后有人不断附和。
“你……”
“师弟,不要乱,这位小哥让我们进了。”杜辛见气氛逐渐紧张便出声打断众人,他不怕那衡越,但是谁知道他们来了几个?杜辛就算能击败衡越,但是如果他执意要逃自己却也拦不住他,毕竟现在自己只有炼体之力,神湖虽然恢复但是经脉却仍然乱着,现在杜辛就像是身有宝山却不能花出去。
“诸位少侠说笑了,里面请!”听到准王,他便心中一冷,好在这些人讲道理,不然自己就废了,准王的人你也敢拦?而看着争执一触即发,他的心中也是后怕,他只是一个小合丹,你们能不能不要这样啊?好好让我站着不好吗?
“你可以走,这位英雄可不能走,不知我弋
阳宗怎么惹这位英雄不愉快了,可否当着大家的面说说?”易险山拦下想要跟进的短发大汉。
“这……”短发大汉心中一片后悔,自己这张嘴啊,管不得师傅说我会死在这张嘴上,师傅,弟子服了。
“这位朋友,不介意的话一起吧?”杜辛拱手邀请这两人,毕竟事情是因为自己而起,总不能看他死在这里吧?
“我看谁敢拦!越叔拿下这人!”易险山并未自己出手,他知道自己出手占不了什么便宜,但是越叔可以啊?准王毕竟不在这里吧?
衡越伸手向着短发大汉抓去,他警惕的看着司几人,杜辛越过众人从一旁远远地打出一掌,两道掌风瞬间碰在了一起,只见那衡越猛地收手,脚步死死定在地面上,他的身体却向后仰去,数息方才站稳,而此时杜辛早已同那短发大汉走进了这富家商行。
此时门外之人一片寂静,片刻后不知谁咳嗽了一声,才将众人惊醒。
“这人看着不像修炼的人,没想到却能击退弋阳宗的筑神前辈啊?”
“越叔,你怎么样?”易险山走上前看着脸色铁青的衡越问道。
衡越缓缓出了口气:“此子不除必为后患!”说完他重新佝偻起来,似乎这才是他本来的样子。
易险山听到这句话也是眯着眼,片刻后他对着身后人道:“去将古叔也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