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子矜正在抵挡着刺来的剑,便感到头顶传来一股吸力,她不自觉的便被这股力量抓起,本要反身刺剑的她看到了面色铁青的杜辛。
“公孙师妹,稍后,我去去就来!”杜辛将公孙子矜送到一边安全之处,他慢慢的落入下方十人之中,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那杆虬龙棍,他不会棍法,但是他力气大,一力降十会之下,他只想暴打眼前之人。
“杜师兄小心,他们是皇室之人!”公孙子矜收起重逢的喜悦,反而有些担忧起来,她知道杜辛很强,但是却不愿他和皇室敌对,因为整个大晋王朝,没有人能抵挡整个皇室。
捉拿公孙子矜之人中有一个看是带队的人拦下了手下,他对突然出现的杜辛有些好奇:“你是何人?”
杜辛看着他:“打你的人!”说罢便提棍而上棍子在空中刺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声音,那人见状挥剑迎击,一时间剑影幢幢。
“华而不实!”杜辛冷哼一声,虬龙棍将剑影一一击碎,他脚踩八门幻空步,身形不停转换,那些刺来的剑影被他一一躲过,剑影略过杜辛刺向远处,远处的树木轰然而碎。
杜辛手下的虬龙棍并未停留,击碎剑影后同那把灵剑碰在了一起,杜辛双手之下两山之力透过虬龙棍瞬时而下,那把灵剑自接触处裂为碎片,而棍身仍然下落,在将要打中那人额头之时杜辛变砸为扫,如秋风扫落叶般将那人打向公孙子矜处。
“公孙师妹,交给你了!”公孙子矜听到杜辛说话便将那人拦下,却发现那人全身骨骼已经碎裂,已经昏死过去,她举起剑试了几次,终于没有刺下。
“公孙师妹,接着!接着!”杜辛一招一个,将那些人不停打到公孙子矜处,不及片刻公孙子矜身前已经停了有十余人,此时杜辛收取虬龙棍,身上无一丝褶皱。
“杜师兄,你又进步了,我还是追不上你。”说着看着眼前的人堆:“今日就饶过他们了。”公孙子矜没有再理会那些人,在她眼里,这些人不如自己门中的师兄弟重要,更何况他们都已经废了,或者说是半废了,没有逆天丹药恐怕也就这样了。
杜辛看着这些人:“他们伤了于,这些是他们应得的,师妹可受伤了?”
公孙子矜意外的问道:“于师兄受伤了?他现在怎么样了?”
“你不知道?还是他让我来救你的,他就在前面不远处!”
“不是啊,我进入这里后从未遇到于师兄啊?他说了是救我吗?”
“他说,救师妹,我就……”杜辛突然一呆:“不好,大概是我误会了,他说的很可能是言溪师妹。”
杜辛来不及道别便向前而去,他将神识完全散开,不停的搜索,但是却只见到一片狼藉之处,并未见到言溪,甚至并未见到有人。
“这里刚有一场争执。”杜辛落下看着四周的痕迹,突然他
走到一处树枝处,那处疤痕透出一丝水灵之气,杜辛闭上眼睛推算当时的场景,突然醒悟:“这是金翎青决留下的痕迹,言溪师妹一定在这里和他们争执过,依据痕迹他们并未走远。”这本功法还是当初他传给言溪的,正是癸水、乙木属性的功法。
杜辛辨识了一下,便沿着一处最可能的方向追去,那里是这幕林渊泽中的火渊谷,他皱着眉头慢慢的追了上去,不足半日便看到前面有几十人,那些人看着来自不同门派,但是却甘愿聚在一起没有怨言,杜辛知道这里面有人恐怕身份不简单。他查看了一下,并未发现言溪,但是他有一股直觉,言溪恐怕就在最前面那里。
为了不伤及言溪,他便一直缀着那些人,直到那些人进入了火渊谷,杜辛停了下来,那处谷口太过狭小,而且一望无际,并无可躲避的地方,杜辛不敢贸然进入,他只是远远躲着,努力放出神识,可惜在这里被压缩到一千余丈的神识却不能探清楚最里面的情形。
“这该怎么办?”杜辛不由的有些焦急,但是他强迫自己静下来。
“有人来了!”杜辛见状收起神识将自己隐蔽起来,感到有人走到了自己身边不足三丈之处。
一人不耐烦的说道:“哪有什么人啊?殿下是不是感觉错了?再说了我们这么多人,真有人,谁又敢出来?”
另一人也是气愤不已:“不错,凭什么让我们来这里?刚才那些琼州、景州之地投靠过来的人为什么不过来?欺负人也不是这个方法!”
“兄弟,你是哪里的?看你面生啊?”
“突然来十几人,谁又能认得谁?我是远洲班家,班霆,兄台是?”
那人拱手道:“原来是班兄,在下琼州散修南荣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