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司放松了下来:“差点死在他手里,我得好好休整一段时间,他身上的宝贝就先存着吧,早晚是我的……”
杜辛飞起身子,看了看方向便向着赤峰岭而去,一路倒也平静,他赶到赤峰岭时看到的只是狼藉一片的山岭,弥漫着战后的气息。
杜辛细细看各处的痕迹,他同苏泽相处半年,他的招式自己熟悉的很,也能依据刀痕推算出他当时的情景。
“这刀锋是苏泽留下的,时间看来也就一天而已,如此说来,他在这里藏了许久,只是不知道是什么让他暴露了。”
杜辛走到一处石壁旁,忽地眼睛一缩:“这是苏泽留下的痕迹,他要留给谁?他不知道我会来寻他,看来他也有同伴,只是这同伴是谁呢?和他一起寻找灵药的人?有人?”杜辛思索起来,突然感到山腰处有人窥伺,他猛地抬头却又什么也没有发现。
“什么人!”杜辛相信自己的直觉,他身体一闪便到了刚才的地方,却只看到了一片羽毛,伸手捡起:“这是有人驯熟的鸟吗?看样子像是云幽雁,来人既然窥探这里,那么应该很快就来了,我要躲躲看了。”杜辛看了一眼四周,向着苏泽留下的方向走去。
“方才那是谁?”距离方才十五公里的一处山谷,一群人聚在一起,当先之人是一个书生,他看着很疲惫,坐在一处石块上,拿着一本书,仔细的读着,仿佛什么事情都打扰不了他,一阵风吹过,替他翻了一页书,他轻声问道,声音很孱弱,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到,仿佛没有说过一样。
“禀公子,那人看着很面生,功法也和止水之渊的贼子不同,并无相似之处,应该也是想乘火打劫的人。”旁边的一个护卫弯腰回道。
“嗯,那人可有消息了?”风又替他翻了一页,只是这风怪异阴冷的厉害。
“公子,请恕罪,暂时还没有。”那护卫半跪在地上。
“嗯,我不怪你。”
那护卫脸色一阵白,一阵灰,最后取出一刀此中自己的大腿,接连三刀,咬牙坚持着,不发一声。
“下去吧!”他合上了书,书上写有五个字“九锻凡人歌”字透纸背,吸引着人的目光。
护卫听后面露感激之色,躬身退下。
“我还真就是一个废人啊,才这么远就累了。”公子扶着石块站起身来,可是这句话却让谷中的人全部心神一冷。
“我想见到刚才那人,还有阴焰果。”公子的话传给了下面的护卫,众人应诺,这句话的意思是,只需要阴焰果,至于拿阴焰果的人,生死无论,跟随公子多年,他们能活到现在,早已明白任何一个字的意思,不懂的人早已死去多年。
“老蛤,你可能感知到苏泽的气息?”杜辛闲着也是闲着。
“我是太古三足金蟾的后裔,不是天狗、刍犬。”老蛤的语气有些气愤:“再说了,就你现在这样,遇到这两个中的人和一个,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杜辛深以为然:“所以,你还不如他们……”
“滚……”
杜辛接着飞,接着转了十余次方向,正要前行突然又看到一只幽雁,杜辛皱眉看着飞来的幽雁有些气愤:“你窥探我一次,我不计较,这是没完没了了?”他突然将手向前一伸,一抓,一个半人大小的手掌凭空出现将想要逃走的幽雁抓了起来,而后神识聚成针,轻轻一刺便将幽雁脑海中的禁锢打破,又依样下了一个禁锢。
“带我去!”杜辛见到幽雁脑海中的禁锢便知道下禁锢之人实力不高,他想先去看看再说。
“公子,幽雁逃脱不及被擒拿了,那人正在向这边赶来。”一个护卫上前禀告。
“哦,正好。”公子伸手摘下了一片叶子,叶子骤然变成灰色,散发出一阵凄凉之意:“唉,这是秋天了,你不该是绿色的。”公子将叶子弹出,叶子化为粉末,消散不见,仿佛从未出现过。
“布阵,等着他,我的安全就靠你们了……咳咳。”公子又重新坐下,他坐下的是一个石椅,正是刚才他坐的那个石块,只是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椅子,而且显得古朴不凡。
杜辛站在山谷前犹豫了起来,他能感到山谷中有十五人,一人腿上插着刀子,一人坐在石椅上,没有丝毫气势,另外十三人布成了一个阵法。
“不要再来窥探我了,就此别过!”杜辛传音入谷,转身边退,他不愿冒险。
“朋友,既然来了,便入谷一叙如何?”那公子的声音悠悠传出,杜辛听着这句话,有一进的冲动,敢要回头便感到钧天宝鉴一震,他立马清醒过来,看着山谷充满了忌惮,一句不发飞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