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个医院会这样收取费用,唯独龚神医这里只是说出了一个普通不能再普通的价格。
“怎么,还是说你连一两百都拿不出来?”龚亦尘咂舌,“啧啧啧,那这也太惨了些吧,你可别把我当冤大头,这两百你是一定要出的。”
男子知道这是给他的台阶下,这个时候他应该顺着台阶下,可是想到只给龚亦尘两百,他真的良心过不去。
“该不会是真的吧,我成了冤大头。”龚亦尘难得起了玩心,这小子真是好玩。
“没有没有,两百我有的。”男子急忙解释,说完才知道自己已经落入了龚亦尘的语言圈套,顺着他的话去了。
出口的话没法收回,男子只能苦着脸从兜里掏出仅剩的五百块。
“你说说你啊龚神医,人要给你多你怎么不要,你这样是不行的。”
一边拿男子一边嘟嘟喃喃抱怨龚亦尘的傻气,委屈巴巴看着他。
龚亦尘心里笑得不行,面上也显露出来,“我说你小子,给你便宜占还不快点占,唧唧歪歪的烦死了。”
说着弹他一个脑瓜崩,“自己想想去吧。”从他手中抽了两张钱。
“两百,出诊费,我们两清。”男子捂着通红的额头,傻乎乎的看着他。
“龚神医那怎么行啊。”他一定要快点成长起来,来回报龚神医的救命之恩。
龚亦尘可不管他,看着时间差不多,就上前给老爷子将身上的针收回,男子走到他旁边看着。
好一会感觉到一股异味,发现是洗脸盆装着的他父亲的血发出的味道,犹豫了一下,男子看了看龚亦尘侧脸,才过去端起盆子要出去处理掉。
“放下。”龚亦尘冷冰冰的声音传来,男子下意识放下去,疑惑地看着龚亦尘。
“给我离盆子远些。”没解释,龚亦尘直接让他离远些,男子虽然不解,还是决定听他的。
收回最后一根针,放回去后,龚亦尘手中运起灵力,在每一根针上掠过,发出啪啪啪灼烧的声音,一缕黑烟缓缓飘起。
空气中难闻的味道四散,男子捂住鼻子,“龚神医,这…”
龚亦尘一挥手,异味去除,回过头,“你刚才说了这花的事,还没提到那个买花的人。”
男子一拍头,“对,说起这个买花的人。那天他突然到来,穿着个斗篷看不到脸,我爸一看到他就拉着脸,听说他要花一百万和我爸买,我爸还不开心地让他滚,说是朋友的花,不卖。”
男子努力回想当时的情景,“我当时还问我爸,怎么不买,毕竟是一百万呢,我爸不让我问,让我也别想把花卖了,我看他生气,就没多问。”
龚亦尘觉得这人了解这花,不过竟然没有强抢让他有些意外。
“之后我有一次听到我爸打电话,和那边的人说什么什么时候来拿走,我没听清,那是我爸出现这种症状的前两天。”
老爷子什么都知道,看了下傻乎乎的男子,龚亦尘无话可说。
而且这花老爷子早就想脱手出去,只是来买花那个人不是他想要的人。
“龚神医,你刚才为什么不让我碰那个盆子啊。”
男子疑惑地问,难不成龚神医有什么怪癖,比如收集患者的血液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