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既然这样，你便先说说，你的条件是什么吧？”
白泽真人看着赤风真人狰狞的 面孔，问道。
“我只要一道剑意，而且，我向你保证，我只要拿到剑意，便会立刻离开这里，再也不同你们争夺机缘！”
赤风真人道。
从某个方面来说，赤风真人的真人这个抉择虽然冷血且无耻了一些，但是，也不失壮士断腕的勇气，起码，割舍掉了一份贪婪。
“啧！不错的条件！”
白泽真人一伸手，往两边一摊，撇撇嘴道。
“你决定了？”
赤风真人眉尖轻挑，在有些讶异的同时，心头也稍微松了一口气。
白泽的目光从始至终在赤风身上，在赤风心神终于稍微松动一下的时候，他才开口，声音轻柔着：“可惜……你忘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你的选择，从来不影响结局！”
在白泽把话说出的时候，赤风一时还有些懵，不明白白泽是什么意思，但是在下一刻，他便永远也没有机会明白。
白泽在他茫然的目光中身形闪动，就站到了赤风面前，同时，不知道什么时候，白泽肩膀上忽然长出一只手，在赤风还来得及反应时，插进了赤风的胸口。
之后，一个呼吸的时间，赤风便在自己的眼睛里演绎了从起初的茫然，到震惊，到恐惧，绝望，最后，随着身形松动，化作一地粉末。
从白泽肩膀上长出的第三只手在这个时候收回去，同时，也从空中拿走了一条还在扭动的银鱼。
随后，从面向纷飞的粉末，到背对已经消散的粉末，白泽再次看向石天。
石天的脸上神情冰冷，没有惊讶，更没有恐惧，只是一份幽深的感觉愈发幽深。
“我讨厌不识趣的人，更讨厌不会审时度势的人。”
白泽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看着石天，轻声道。
“哦。”
石天从鼻腔中发出声音，既不点头，也不摇头。
“实际上，如果不是为了给石先生留一个好印象，从他上来抢夺剑意时，我就想弄死他了。”
白泽接着道。
“现在，你已经有四条银鱼了。”
石天忽然说出一个没有必要去说一遍地事实。
“石先生，您不应该是优柔寡断，仁慈之心泛滥的人吧？
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哪一门剑术的意义。”
白泽微微眯起眼睛，缓声道。
“谁知道呢？
也许我就是。”
石天歪下头，一咧嘴道。
“石先生，你我都是走在长生路上的人了，难道还不清楚，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什么事情比自己的性命更重要。”
白泽道。
石天在白泽的目光中，忽然保持沉默，半晌，石天才张嘴，声音轻柔着道：“我觉得你可以再等待一下，先了解一下那门剑术。
而且，此行还没到尽头，还可以继续往前走，你又着什么急呢？”
“是吗？
石先生真的是这么想的？”
白泽闻言，嘴角轻勾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