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能这么说了,江都虽然有少部分人忘记了令尊当年的威名,但是绝大部分的江都市民还是没有忘本的,我自己也是工作繁忙才一下子没有想起来,可是我们之前不是也保护过您父亲的故居吗,至于今天的事情,纯粹就是误会,是他们下面的人欺上瞒下导致的失误啊。”
“哦,是吗?”岳秉恒淡淡地反问一句。
“是的,就是这样。”陆远锋坚定地点了点头,他无论如何都得把这事的调调给这么定下来。
但是就在这时,旁边的岳念华却不识趣的插话了,“爷爷,不是这样的。”
“怎么不是这样?”岳秉恒诧异地回头看向自己的孙子。
“其实太爷爷的故居上次就差点被拆了,而之所以能够被保护下来,全都是因为石天的功劳,是他赶跑了那些拆迁的人。”岳念华指着石天道,脸上显出了感激之色。
“是你?”
岳秉恒愣住了,他万万没想到,他父亲的故居居然也是这个年轻人保护下来的,如果是这样的话,别说是有石家的关系,就是没有石家的关系,他都会好好考虑考虑这次的事情了。
而陆远锋他们也愣住了,呆呆地望着石天,不敢相信居然之前的保护也会是他,可是他们忽然想起了之前那个拆迁的刘洋对石天说的话,‘上次就是你拦着我们,今天你还敢来’,这样一想,顿时明白了,这事还真可能就是这小伙子做的。
但是陆远锋的脸色沉了下去,今天的石天已经出够了风头,如果再让他这么继续出风头下去,那是绝对不可以的。
于是,他紧皱眉头,坚定地摇了摇头,“不可能,这个小伙子,不过就是一个人,他有什么能力和权利拦住这个拆迁,小岳,你可不能因为他是你朋友,而就这样胡乱地给他戴高帽子啊,这样是会害了他的。”
这话说的就很重了,甚至都带上了一些威胁的语气,那话里话外的意思都听明白了,你一个人怎么可能搞的定这事,怎么的也的我们来帮你撑腰才行啊,所以你得把功劳的大头给我们,否则这么大的帽子你可就戴起来不太舒服了。
旁边的陆远锋的随从也明白了陆远锋的意思,纷纷点头,“对,不可能的。”
这些人集体否认石天的功劳。
岳秉恒的脸色也沉下去了,他没想到事情会搞的这么复杂,不过对他来说无所谓了,反正他已经认定了石天,他相信石天就行了,至于石天的功劳会不会被其他人承认,他无所谓。
可是岳念华却不这么认为,他年轻,哪里看得惯这种明着抢功劳的行为,不禁就立即为石天辩护起来,“怎么不是他,就是他做的。”
陆远锋对岳念华的态度并没有什么不满,呵呵一笑,“小岳你当时看到他做了这事?”
岳念华顿时一愣,摇了摇头。
“这就是了。”陆远锋笑道,“很多事,道听途说是说明不了什么的”
随即,他又转向石天,脸色就冷了下去,冷冷道:“我想这位小石同志,自己也应该很清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