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所以你面对挑战的态度就是回避?”梁谷村摇着头,发出讥讽的笑声,“卓先生,这倒是让我对你有些失望了。”
“中间没有我的答案,难不成还要我胡乱选一个?”卓乐峰不以为然,道,“那行,我来直接告诉你答案,我比较喜欢看神话剧!你这中间没有这种选择,我有什么办法。”
梁谷村眉头挑了挑,嗯的点点头,又把手放到扑克中,抽出一张后示意卓乐峰继续。这次,梁谷村又是一张方片k,而卓乐峰只是拿到一张黑桃三。
比大小又输一局,梁谷村又问道:“当我知道你的爱好后,我也对你的经历好奇,。我知道卓先生以前当过警察,警察的推理能力一般都比较强,不如这样,这次我们玩一个推理游戏。有个男孩跟他女友去河边散步。突然他的女友掉进河里了,那个男孩就急忙跳到水里去找,可没找到他的女友,他伤心的离开了这里。过了几年后,他故地重游,这时看到有个老人在钓鱼,可那老人钓上来的鱼身上没有水草,他就问那老人为什么鱼身上没有沾到一点水草,那老人说这河从没有长过水草。说到这时,那男孩突然跳到水里自杀了。为什么?”
卓乐峰的表情变得有些尴尬,他想笑却还在克制。那一刻,他觉得他得对眼前这个梁谷村做一个重新评估。当然,游戏还没结束,他还得继续忍耐,至少,还没到现在就揭开伪装的时刻。
因为这个问题,卓乐峰的心情反而放松了,因为他开始明白眼前这人是个什么货色。
摊开手,卓乐峰一副无所谓的姿态:“因为当初男孩救他女友时,他以为脚部被水草缠住,所以不停的挣脱水草,最终没有救出自己的女友。如今得知这河水里根本没有水草,他才清楚当初所谓的水草其实是女友的头发。等同于是他自己将女友一步步的踹入河底。他自责不已,最终羞愧而自杀。”
“卓先生的推理能力果然不错。那我们玩第三局。”梁谷村的手在扑克上扫了一下,又是落到了一张牌上。
卓乐峰盯着梁谷村的每一个步骤,他预感自己这一局又会输。果然,梁谷村拿出一张黑桃a,而卓乐峰只是一张草花七,依旧比不过对方。
“那成,我又输了,这次你想问什么。”和前两次相比,卓乐峰已经相当淡定了,他似乎在等待什么。
梁谷村依然认为自己掌握了主动,将牌放到一边后,道:“我对卓先生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那么,卓先生能否诚恳的告诉我,当天鬼手哥喊你去运货,你知不知道那批货有问题?”
“鬼手哥一开始只是让我去帮忙,我也是到了码头才清楚那是什么。随后到工厂分拆,也是有别人告诉我那些药丸有什么用。在这之前,我不清楚。”
“呵,我很满意你这个答案。”梁谷村胸有成竹,又一次将手伸向扑克。
但是这一次,让他没想到的是卓乐峰的手速更快。卓乐峰在梁谷村还没将一张牌拿出来之前先将一张牌抽出,且还在梁谷村发愣时,紧接着将第二张牌抽了出来。这一下不仅让梁谷村措手不及,也完全不明所以。
看向对方,梁谷村张嘴诧异,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他还听见卓乐峰故作调侃道:“连抽两张节省时间,这对大家都好。怎么?你可没规定我一定要后抽。请吧。”
这一下,梁谷村彻底尴尬了,他看着那桌面的扑克牌,整个人面部都开始凝固。本来信心满满的肢体语言变得僵硬,甚至开始微微颤抖手部。吞咽唾沫,他强硬冷静,若不是知道监控还在看着这边,他甚至想要擦擦额头忽然冒出的冷汗。
“怎么你忽然变得这么迟疑?之前拿牌不是很果断吗?哎,随便抽两张。概率上来说,你已经问了我三个问题,也该轮到我问你问题了。”
卓乐峰的适时插刀让气氛变得更加诡异,他其实早就摸清了套路,如今就是彻底了结的局面。
梁谷村不可能一直停滞,他知道不仅卓乐峰在看着自己,那边田一马等人也透过监控注视这边。本来监控之下,他想在那些人面前展示自己的能量,却不想局面开始变得糟糕,尴尬踌躇,还是硬着头皮抽出两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