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年……”
“我没事。都说母女连心,我相信瑾汐还活着,天擎一定会找到她的。”
是的,母女连心,当戚锦年感受着锥心刺骨的疼痛时,大西洋东海岸一个美丽的犹如囚笼一样的庄园里,那个躺在如梦似幻的公主床上的女孩子,突然也心痛的我捂住了自己的心口……
这个美丽的牢笼让她像一只断翅的飞鸟般,隐秘而痛苦的拘禁在此。
傅靳言醒了,发现宁悦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看,被吓了好大一跳。
“你怎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还有我怎么突然睡着了,我不会是得了什么绝症吧。”
宁悦回过神,用力瞪了他几眼:“我呸呸呸呸,你能不能说点好啊,说这种不吉利的话干什么。”
“不是我想说,是你的眼神告诉我也许我将不久于人世。”
“……你想多了。”宁悦的眼神确实蒙着一层薄薄的雾气,如梦似幻,看得人又不禁有些心神荡漾。
“既然如此如果你再用这种眼神看着我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宁悦一愣,傅靳言的脑袋已经凑到了她的面前,深深要了一个吻。宁悦也没有反抗,到后面乖乖闭上了眼睛,但她这样的乖巧和配合,反而引来傅靳言深深的狐疑,这个吻也就浅尝辄止:“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怎么觉得有不好的预感呢,是不是医生说我
永远的瘫痪了,再也站不起来了?”
“当然不是!”宁悦睁开眼便极力否认。
“既然如此,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一副我身患绝症无药可救的模样。”
“我哪有,你能不能不要老是这么咒自己,我还不想当寡妇啊。”
“但是你的行为告诉我,你有事情瞒着我,而且是很重要的事情,要不然你不可能这么配合。”
宁悦心里一沉,有些难过的看着他:“靳言,我在你的心里竟然是这么糟糕的人吗?”
“啊……我就是开个玩笑。”
“靳言,刚刚锦年和佳倾阿姨来过了。”
“我知道啊,看这么多东西,真要让我在这里长住呢。”
“她们给你做了个催眠。”宁悦此言一出,傅寒深的眸光陡然严厉起来,“他们对我做了什么,你再说一遍。”
“她们给你做了催眠。”
“催眠?为什么催眠我?”傅靳言十分敏感又十分抗拒的问,“她们想干什么,不,应该问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要催眠我,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傅靳言的激动情绪在宁悦的意料之中,所以她站起来,先用急促严厉,然后用温和耐心的声音做引导:“靳言,你冷静一点听我说好不好,不要这么激动,我和她们一样,都只是想知道你不能站起来的原因
。”
说着,宁悦就伸出双手搂住了傅靳言的脖子:“我真的很抱歉,一直以来,让你感到那样的患得患失,都是我的错,我做的不够好,你能不能再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会好好改正自己的错误的。”
傅靳言的身体完全紧绷:“那么结论呢,你们的结论是什么。”
宁悦将她们催眠的结果告诉了他。
没想到却引来傅靳言更大的反弹:“笑话,可真是天大的笑话,而你竟然跟他们一起合谋来隐瞒我欺骗我,你现在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靳言”
但宁悦还是被赶出了病房,傅靳言将自己所在里面,谁也不见,宁悦觉得很心痛,她真的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站在门外,又觉得无能为力,因为她是这整件事情的始作俑者。
傅寒深和秦洛也已经得知这个结果。
秦洛忍不住叹气:“没想到我们儿子对宁悦感情这么深,还是个痴情种,这个和你还真是像呢。”
“哪里像了。”傅寒深粗声粗气的拒绝深入这个问题。秦洛却自顾自深入:“你就别谦虚了,这个事情你应该是过来人,你应该知道怎么调节靳言情绪吧,派你去和这个傻小子谈谈,我怕他钻牛角尖,至于宁悦,我来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