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言没把话说完就愤怒回房了,徒留她一个人在客厅咳的不停。
她真的没有这样的念头啊……
同居哦,不,新生活其实没有想象中那么顺利,因为她伤了右手,所以无论是做饭还是做家务甚至是洗澡,都有很大的困难。
尤其是洗澡,因为一个卫生间的缘故,每次都是傅靳言先去洗,她后去洗,然后她洗澡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想这个地方傅靳言刚刚站过,他脱光了衣服的那身材……
这个真的不能怪她想多了,毕竟他自身的优势摆在那,她越是觉得别扭呢,就觉得空间越是狭小。
后来她就想,傅靳言只是个小男孩,是自己的弟弟,她作为姐姐连给宁锐擦身体这种事情都没有避讳,和傅靳言住一起,有什么好不自在呢。
果然,她就觉得没那么别扭了。
但是意外发生的猝不及防,这天晚上,她在卫生间摔倒了,顺手将旁边架子上所有的****罐罐都一起给推倒了。
这巨大的动静顿时引起了傅靳言的注意,他直接一脚踹开了洗手间的大门。
宁悦狼狈的倒在地上,连个掩蔽物都没有,只能慌张的喊:“出去出去,你快出去!”
一丝不挂的雪白肌肤,像冰天雪地上的一朵悄然绽放的腊梅,像满是玫瑰的花园里开出的一朵芙蓉花,强烈冲击着傅靳言的视线,所以他站在那里,整个人都傻眼了。
宁悦的怒吼拉回傅靳言的注意力,但他并没有听话的退出去,而是靠在了门边:“好,你能站起来的话我就出去。”
她身上还都是沐浴乳的泡沫,就像一尾泥鳅,话不溜丢,身边连个可以抓扶的地方都没有,傅靳言见状,开口提醒她:“如果不像是摔得更严重的话你最好不要乱动。”
宁悦泄气,现在的她没有办法,只能依靠傅靳言了。
见她没有再异议,傅靳言便踩着轻快的步子上前,拿过一边的喷头说:“我先帮你把身上的泡沫洗了吧。”
“不用,你把我扶起来就行。”宁悦视死如归的闭上了眼睛,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傅靳言面前还有什么脸面,但还是咬牙道。
见她一阵白一阵红的面色,傅靳言也猜得出她内心的凌乱。
事实上,这也是对他意志力的强烈考验啊,他的嘴巴贱贱的开着她的玩笑,但五指却死死的抓着淋浴喷头。
最终顺从了她的意见,拿过一边的浴巾将她裹住扶了起来,不过临走前还调侃了一句:“宁悦,这是你引起我注意的一种手段吧,段位真高。”
“……滚!”
傅靳言快步离开了洗手间,眼角嘴角却都却带着笑,宁悦则恨不得一头撞死在浴室里!
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出了浴室,傅靳言正翘着二郎腿在沙发上看电视。
宁悦极其不自然的拉扯了一下短裤的下摆。
傅靳言挑了挑眉:“其实你在我面前穿和不穿也没什么区别,所以不用拉了。”
“……”宁悦脸涨成了猪肝色,“我好歹是一个女人,咱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已经够尴尬的了,你能不能不要老是说这么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
傅靳言突然放下大长腿,深邃的眼眸直勾勾盯着她瞧,瞧的宁悦的脸色瞬间越发红润,都能滴出血来,最后扛不住他的眼神压力,抓着自己的衣襟,节节败退。
“你别这么看着我行不行……”她发出微弱的抗议。傅靳言却一步步朝她逼近,直到她退至墙边,避无可避,他也跟着来到她身前,然后伸出一手撑在她身边的墙壁上,将她困在自己的身体和墙壁之间,宁悦的头往旁边偏,后脑勺已经挨着墙壁,傅靳言的
头也顺势靠了过来,两个人的额头几乎贴在一起,嘴唇也不过几公分的距离,呼吸好像要缠绕在一起,宁悦又是那一脸视死如归的模样。
傅靳言缓缓张开嘴巴,清润的嗓音透着丝丝薄荷味道:“如果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勾引我的话,我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他将所有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宁悦瞪大眼,猛然回头:“我没有!”
但就在那一瞬间,两人的嘴巴就像磁铁似得,又牢牢黏在一起了。
宁悦一秒钟就感觉火光漫过了自己的脸颊,她闭紧了嘴巴,这只是一个美丽的误会而已,但她很快发现,傅靳言竟然抬起了她的下巴,撬开了她的牙齿
她猛然瞪大眼睛,牙齿狠狠一闭,傅靳言吃痛,动作便缓了下来。慌乱中,宁悦手脚并用,狼狈的穿过他的腋下,从他的包围圈突围,脸烫的能够煎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