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来杀我的?”
“嗯,我的剑渴了,它想饮你的血。”
兴财客栈内,着青衫的精瘦汉子已然认出了现在他面前这个红衣青年是谁,因为恐惧而快速分泌的汗液浸湿了他的布衣。
“为什么是我,我,我跟你拼了。”话未说完汉子便抄起桌上的朴刀向青年攻去,急躁,恐慌。
红衣青年轻松地闪开了带着风声直取他脖项而来的朴刀,一脚踹在了汉子腰间。“你先说遗言吧,遗书我来写。”青年已取下了头上满是豁口的遮住他半张脸的斗笠,露出清秀的面容。
“俺说你大爷,鳖孙,爷爷宰了嫩!”人都是因为无能为力所以才害怕,因为无能所以才愤怒,显然,汉子愤怒了,方言都蹦了出来。
汉子从地上弹起,没有多余的招式,微躬着身子如伏虎般攻向青年的下三路。
青年抽出腰间别着的剑,手臂微微一曲,别过汉子的刀,顺势划过汉子的小臂带出一条血线。
汉子吃痛,险些拿不稳手中的刀,这时这刻他明白了再拼也拼不过,他想跑,想逃。
“喝!”汉子将手中刀扔向青年,踉跄着往门外跑去。“罢了,也不和你浪费时间了,我也有些渴了。”青年纵身一跃,红衣在空中化作红影,长剑因为速度太快变成了一条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