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家人都认为,黄夏花家新盖的房子雇人的钱,多半是典当了玉佩的钱。
那新做的房子理所应当就是他们叶家的,他们叶家只是去拿回属于自己家的东西,顺便教训教训不肖女叶芸。
叶德义要去致远书院读书,没空在家里多待,于是特意去东溪村里正,也就是叶氏族长叶光耀那里,跟他说了这事。
显然是想要叶光耀帮忙纠结叶家族人去水柳村闹事。
叶光耀自从叶德义考上童生郎,素来对他就有些看重,心里寄托着族里再出个官老爷,好提携一下族里,带挈叶氏宗族发扬光大。
再加上他本来就对叶芸那丫头有些不满了,也不管这事是真是假,反正认定是叶芸这心野了的丫头惹出的事。
还敢偷家里的传家玉佩!不得了啊!
叶光耀听完叶德义气咻咻说完话,犹豫了一下,还真就答应了,打算纠结叶家族人,去水柳村,替叶家人讨回公道,最好把黄夏花一家人赶出水柳村。
…………
邵家
叶芸正待在叶晨房间里做嫁衣,看他睡得香甜的小脸,心里一阵发软。
叶晨额头上的那个豁口经过这几天的调养,已经结痂,再加上叶芸经常用灵泉水擦拭,这疤痕也越来越浅淡,想必,不过几日,这疤痕就会彻底消失。
砰砰一阵敲门声。
叶芸听见黄夏花一边走,一边问。
“来了,来了,谁啊?”
“夏花,夏花,出事了!叶家人带了一伙人去里正那里大闹一场,硬要说阿芸偷了他们家的祖传玉佩,要你们把房契和钱都交出来!不交出来,就说阿芸不孝,要押着叶芸过去,开叶家的祠堂,上族规!”门外的邵六婶着急噼里啪啦一股脑道。
“阿芸又没有拿叶家一根针,凭什么他们叶家人空口白牙污蔑人?”黄夏花气的胸口不断起伏。
“他们认定是阿芸偷得,再说他们叶家来了那么多人,连里正都要招架不住了,叶芸好歹是叶家人,真把人带走了,到时候真要上族规,里正估计都没法管,毕竟这是叶家内部的事情,你快让阿渊带着阿芸躲一躲吧!”邵六婶急忙催促道。
黄夏花一听这阵仗,差点吓得晕过去,幸好被邵六婶扶住了,哭道:“这杀千刀的叶家,这是要把我们逼死啊!”
她一想起今天邵寂渊不在家,顿时有些慌了:“阿渊,今天也不知道去哪儿了?这下可怎么办?”
“哎,怎么偏偏今天不在。”
黄夏花抹了抹眼泪,转身就要去屋里找叶芸,哪知道一抬头就看见叶芸沉着脸从屋里走出来。
“阿芸,你快去躲一躲……”黄夏花急急忙忙上前。
“躲什么,我还没有找他们算账,他们倒是好,找上门来。”叶芸打断黄夏花的话,冷冷一笑。
“阿芸,现在不是说气话的时候。”
“是啊,你就听你姨妈的话,赶紧躲起来。”邵六婶叹口气,上族规可不是说着玩的:“哎哎,阿芸,你去哪儿?”
叶芸去了后院,一把解开绑在后院的骡车缰绳,两手一撑坐上骡车上,挥着鞭子往外赶。
黄夏花和邵六婶看着叶芸驾驶着骡车从后院出来,走到门口地方,两人有些不解,这驾驶着骡车,不是堂而皇之告诉别人,她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