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燃黑着脸,表情都扭曲了,“温西礼,你在这里每天都看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还植一个,说得他的肾跟植树造林似的。
温西礼吸着烟,平静道:“只是新闻推到我手机里了而已。”
我信你个鬼!楚燃朝他翻了一个大白眼。
温西礼拍了拍好友的肩,朝他摆了摆手,“走了。”
“西礼。”
楚燃喊了他一声。
温西礼脚步微顿。
“我是站在你这边的。”
……
温西礼并没有回头,只淡淡应了一声:“嗯。”
他没再说什么,迈步往外走去。
快下班的时候,姜酒接到前台的电话,称,有一个温先生在楼下找她。
温先生,哪个温先生?
姜酒咬着钢笔,觉得温先生是来找她兴师问罪的。
提前出院,确实很不该。
她思考着等下直接跟温先生赔礼道歉,会不会得到谅解。
姜酒把最后一份合同看完,交给了秘书,然后对对方说:“推掉十分钟后的电话会议,我下班了。”
兴冲冲的跑下楼,温西礼果然靠在门口他那辆黑色的宾利车前抽烟。
他长身玉立的,懒懒散散倚在那里,进出的男人女人视线就都被他吸引走了。
姜酒跑过去,搂住了男人的脖颈,踮着脚尖仰起头看着他,笑眯了眼:“来接我下班?”
男人掐了烟头,眉心微蹙,“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