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居然完全变成了枯枝,地上都是未分解的树叶,好像都是在一夜之间枯萎掉落。
宓银枝眯眼,看着眼前的老树,总觉得有些似曾相识。
“东子,我们以前有没有见过类似的树啊?”
东子摇头,“属下对树不了解,看什么都是一样的。”
宓银枝扬眉,转身又往回走了。
“不去别院了?”
“去啥样,心里慎得慌,还是回去睡觉吧!”宓银枝摇了摇头,加快了脚步。
夜里雨水淅淅沥沥,为黑夜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纱雾。
东子转眸,又看了眼余家门前的树,加快了脚步跟上了宓银枝。
宓银枝这情绪,来得一出是一出,回去后把之前的害怕都忘了,洗漱到一半就瞌睡连连,不过一会儿就睡死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晌午时分。
宓银枝睁眼,望着头顶的纱帐,有些迷糊。
之前一直很忙,晚上虽然睡得死,可是一天事儿也多,是以早上醒得很早,很少像现在这样睡到晌午时分。
宓银枝翻身下床,只觉得浑身绵软,脑子有些空,身子有些累。
开门见丝雨依旧,几个老婆子或穿着蓑衣忙着自己都事儿,或一人撑伞一人忙活,几乎不受雨水的影响了。
想想也是,这雨都下大半年了,要是还受影响的话,那就什么事都做不了了,只能天天宅家里看话本子。
宓银枝靠在门口,看着天边浓浓的云雾,打了个哈欠。
“张婶儿,怎么不叫醒我啊?”
张婶子忙活着事儿,刚才还没看见宓银枝,听见叫声才哎哟一声迎了上来。
“大人醒了呀,本来是要叫你的,可是东侍卫说你昨天睡得晚,叫婶子晚点叫你,让你多睡会子。”张婶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没想到这一忙活就忘了。”
宓银枝扶额失笑,“难得睡得这么香,多亏了张婶儿这忙乎劲儿!”
张婶子看着宓银枝眼底的青黑,老重心长道:“大人,你可是我们的顶梁柱,千万不要生病了,一定要好好休息,不要太多操劳。”
对于张婶的好心劝说,宓银枝笑了笑,“张婶儿放心好了,绝对给你活个百八十岁,以后等我老的时候,再来看你!”
张婶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脸上的皱纹堆积,有些和蔼可亲。
“奴才可活不到大人百八十岁那天了,只怕大人来的时候,婶子坟头的草都有人高了!”
两人在这边说这着话,一个婢女突然迎了上来。
“大人,昨日送来的姑娘醒了。”
宓银枝挑眉,站直了身子,伸了个懒腰。
“去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