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昨晚的梦,是不是你搞的鬼?”
温月容一脸无辜,问道:“你做什么梦了,难不成也梦到本座了?”
宓银枝愣了一瞬,怀疑的看着他。
“我做了什么梦你还不知道吗?”
“你做了什么梦本座怎能知道,本座现在是肉体凡胎,可没有入梦的本事。”
宓银枝面皮忍不住扯了扯,太阳穴也是突突的跳。
所以,那个梦真就是她的梦?
“小枝梦到了什么?该不会是梦到了本座吧?”
宓银枝瞪了他一眼,怒气冲冲的走了,踏碎了一地的夕阳。
温月容幽幽的看着她离去,嘴角又牵出一抹笑。
心道,可不就是本座的手笔么!
曲艺说,心里防线攻破了,一切都是水到渠成,温月容深以为信。
哥舒贺齐之前给宓银枝的院子叫辛夷居,后来知道了这辛夷枝的其他寓意之后,直接将牌匾都拆了。
遂以宓银枝现在还是住哥舒贺齐的立德殿,屋子也是挨着他的主屋的。
宓银枝没想到,到门口就撞上了刚回府的哥舒贺齐,想起刚才在湖边见过温月容,居然会有些心虚。
哥舒贺齐看了她一眼,随后将视线落在宗虾头上,宗虾虽啥也没说,但光从她脸上的表情,大概也猜到了他们见了温月容。
“阿枝干嘛去了?”
宓银枝见他脸上还是温和的笑,还是那般宠溺的样子,突然眼中眼中酸涩。
垂着头说了声消食。
也不知道哥舒贺齐是个什么心情,心中倒觉得委屈了。
哥舒贺齐那桃花眼染上复杂的神色,两人在门口站立良久,终是上前拉住了宓银枝的手。
“夜了,去睡吧,明天七夕,带你出府玩。”
宓银枝猛的抬头,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哥舒贺齐已经将她推进屋内,转身离去。
若说不气,那肯定是假的。
堂堂王爷,求欢被拒,还是对着自己喜欢的姑娘,落了面子,心中肯定不爽。
可看着宓银枝那委屈的小样子,他又怎能狠得下心去不理她?
想着明日的事,哥舒贺齐望了望天,嘴角微微上扬。
七夕今宵看碧霄,牵牛织女渡河桥。
七月初七这日,宓银枝早早的起床,想和哥舒贺齐商量一下晚上出去玩,顺便服个软,没想到又吃了闭门羹。
“王爷进宫了。”
“又进宫,他这两天都在忙什么?”宓银枝更愿相信哥舒贺齐是不想见她,故意躲着她。
可,哥舒贺齐也不是这般记仇的人呀,难道真的伤心了?
宓银枝挠了挠头,心一横,又为难起管家了。
宗心擦了擦额角并不存在的汗珠,唯唯诺诺的为哥舒贺齐辩解。
什么宫中有事,皇帝生病,什么曲翼来犯,整军受缨。
小小管家,倒是把国家大事摸了个透。
宓银枝阴阳怪气道:“管家倒是关心国家大事。”
宗心惊出了一身冷汗,想要解释。
宓银枝选择不听,还是得赶紧想想,怎么把那祖宗给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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