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翻译的话,克虏伯的保镖才把手从后腰拿下来,刚才实在太闹腾,这俩个忠实的保镖差一点把枪掏了出来!
研究室里气氛很是热烈,翻译一边看着,一边为克虏伯一行人讲解着。
刘教授作为苏念的师傅,出面欢迎方秋华和他的工友,请大家坐下来说话。
围观的研究室成员,有人泡了茶,笑嘻嘻的端给几个穿着工服的人。
这个对比实在是太明显了,克虏伯父女面面相觑,他们面前空空如也,看样子不是这些人没有招待客人的习惯,而是他们压根就不想招待自己!
克虏伯父女受到了深深的伤害,这简直是赤裸裸的歧视好不好?难道他们开出一百万马克的天价诊金,还不足以打动这些人么?
老克虏伯的人生经验丰富,率先把目光移向了那块匾额,暗自估摸着它的价值,框架还有上面的玻璃都是最普通的材质,最多价值二十马克。
难道受到一块二十马克的牌子,比一百万诊金还要令人激动么?老克虏伯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他觉得自己的价值观体系需要重造!
方秋华结结巴巴表达完了谢意,这才起身告辞,刘教授和苏念热情的送他们离开。
眼看着小会议室里的人一下子走了个精光,珍妮对翻译说,“你去问一问,刚才那个送牌子的人得过什么病?真的是那个小姑娘给他治好的吗?”
翻译去打探情况,很快就回来,“珍妮小姐,刚才那个病人曾经受过外伤,很长时间瘫痪在床上,是小苏大夫,也就是那个小姑娘治好他的腿,让他能够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