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槿的话才刚落下,白崇杉的回答就掷地有声的过来了。
施槿有些讶异,尤其是看到了白崇杉脸上那些认真和严肃的时候,更是觉得连心跳都好像是漏了一拍似的。
她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为什么不可能,但是心里面却在不断猜测这白崇杉的这一句不可能到底是代表了多少个意思。
不可能像是对裴柔淳那么对待她,还是说他们不可能会不需要续约的那一天?
施槿根本就分辨不出来到底是那一种,但是这两种当中无论是那一种,她都觉得特别的开心,至于原因,连她自己都有些说不上来。
白崇杉也在那一句话之后保持了安静,他也在想,为什么在刚才施槿问那个问题的那一瞬间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有些生气,气施槿对他的不信任。
如果她和裴柔淳一样的话,那他直接找裴柔淳不就好了么,为什么还要找她?
施槿难道就不会想想,他们现在已经是领了证的合法夫妻了,难道在他心里面她会跟裴柔淳一样,而他又会需要那样一个妻子?
两个人一路无言,各怀心思的回去了半山别墅,就连忠伯打招呼都没注意。
“奇怪,这俩人怎么一起回来了,是少爷去找少夫人了?”忠伯有些看不明白,“可是那也不对啊,这领证的第一天怎么感觉两个人都有那么一些不开心呢?”
算了,主人的心思他还是别猜测了。
反正只要这两人没吵没闹那就是好事儿。
施槿回去之后就去浴室洗澡了,之前在车上给白崇杉说这一天发生这么多事儿很累的那句话是真的。
这一天她整个人就跟在坐云霄飞车一样,跌宕起伏的,要不是心脏够强大的话估计早都撑不下去了。
一向洗澡速度比较快的施槿今天却难得的泡了个澡,主要他是想要趁着泡澡的这个时间吧好好的想想白崇杉刚刚那个“不可能”到底是代表了几个意思。
等到洗完澡之后才发现她居然忘记拿……内衣了!
怎么办,怎么办?
这可是在主卧,也就是白崇杉的房间里面。
自从那天说了要领证之后,施槿就被迫搬进了主卧来,最初的时候她也曾经强烈的反抗过,但是反抗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因为忠伯把别墅里面其他客房的门都锁上了,并且严格规定其他的那些女佣不得收留她。
好在这些天来虽然和白崇杉躺在一张床上,但白崇杉还算是安分。
白崇杉是gay,当然安分了。
施槿是这么想着的没错,但是她却不知道白崇杉这些天忍得是多么辛苦,明明就是温软香玉在怀,见过是看得见吃不得,生怕吓跑了施槿,那他好不容易找到的媳妇儿人选就该跑了。
白崇杉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房间里面,要是不在的话她倒是可以裹着浴巾出去拿了内衣穿上,可万一要是在的话……即便他是个gay,但孤男寡女的也是够尴尬的。
施槿不知道的是,就在她在这儿纠结这些问题的时候,白崇杉在想的却是完全跟她相反的。
他在想的是,既然现在已经领了证了那就代表施槿是属于他的了,那么迟早都要将她给吃干抹净,要不然怎么对得起他的腹黑?
想到这里,白崇杉才意识到某个小女人已经进去浴室很久了,该不会是出什么事儿了吧?
他眉头一蹙,去敲了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