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怎么了,一樽樽大神都爱往她这儿跑。玄千鹤皱了皱眉头,百思不得其解。
若初离轻笑一声,一身暗纹白袍,就那样芝兰玉树般地站着,满室清淡冷冽的白莲香气。
自始至终他也没有掩去气息,一直在这房中等她,没想到她进门后便把他当做空气,晾着他站在那。
“今日你来是做什么?”玄千鹤没忍住,坐起了身子。
“我来看玄毅的伤势。”若初离淡淡开口,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方才看他气色虽差,但底子不错,再歇个几日便好了。”
“看过了就可以走了吧?”玄千鹤不客气地赶人,虽然知道是因为昨日他给的药,玄毅才会好得如此之快,还未道谢,却也不知如何开口,而且不知为何,每次见到他如诗如画谪仙般的容颜,都会心律不齐,好像患了病般难受,她不喜这种感觉。
“原来这就是国师弟子的待客之道?”若初离挑眉,“玄一大师八斗之才鹤鸣九皋,却不知他未曾教导弟子讲‘礼’。”
玄千鹤轻哼一声,见他扯出了那个老头子,不再答话,却也没有再赶他。
“我未曾听闻玄一大师仙逝之事。”若初离不紧不慢地迈着步子来到桌前,看向倚在床边的玄千鹤。
玄千鹤感受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脸一红,终于绷不住道:“我这不是怕世人搅了师父他老人家清幽的晚年生活嘛!”
若初离神色不变,沉静地如同一汪池水,好像也从未信过她说的话。房间里两人不再说话,又顿时陷入了诡异的沉默,玄千鹤只觉得被他盯着浑身都烧了起来,呼吸也不由地急促。
“你与玉琰何时如此要好了。”若初离淡淡地开口,目光始终留在她身上,绵远深长。
玄千鹤一愣,不知为何话题会突然跳到慕容玉琰身上。
“我与他如何要好了?”玄千鹤不由地翻了个白眼,甚是不解,“我与他第一次见面。”
“玉琰从边关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来找你。”若初离一副不相信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