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一个二十多岁,一个三十多岁,做梦都希望自己能变回正常人,顿时欣喜若狂。
“不怕,我不怕疼,我愿意治。”
“我也不怕疼,可是我家没钱。”
“要不了多少钱。治疗费不收你的,药费只需要大概二十两银子,不过你们需要静卧两个月。”
没钱的那个病人,“真的只要二十两吗?那行,我先去找人借,借不到我就卖田。”
“不用卖田。”边上的叶福旺突然开口,“药费我可以借给你,等你好了,来我们家做帮工抵钱。五十文一天的工钱,每天扣你二十文,你看咋样?”
“行。”
当然行。
……
江景祎其实有点……坏。
自从发现可以和叶晓寒“纸谈”,他就乐此不疲了。
时不时的写些东西递给叶晓寒。
都是一些关于医术和现场病人的问题。
叶晓寒一一作答,当然,也是写在纸上。
人家传纸条,是偷偷摸摸传的小纸条,他们俩倒好,是堂而皇之传大纸条。
之所以这么……嚣张,是因为这个院子里的工作人员,除了白露,其他人都不识字。
大家都以为他们是在誊写药方。
叶晓寒觉得江景祎的字世所罕见的好看。
每次拿到他写的东西她都会先欣赏字,一点都不觉得他烦人。
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直到看到这么一张。
“关于正骨术的医书卖吗?多少钱都可以,边境的勇士需要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