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休容勾唇摇摇头,时优更为不解。
席休容继续说道:“你都说了,是从威压以后才开始有这则通话记录的,而且当时车祸的时候,他的嫌疑太大,所以我反而认为,他是被人冤枉了。”
“那真正有问题的是席华?你这里还有他的记录呢!”
席休容垂眸看着记录,眯起了双眼:“不错,他的嫌弃很重。当时车祸以后公司的事情差点由他接管,还好父亲在我出事后不久就把继承人的位子给了席休恺,而他的通话记录中虽然没和那个电话多次联系,但是却联系过一次。”
“什么!”
时优仔仔细细地将通话记录一一核对,果然如席大佬说的一样,只有仅仅一次。
“大佬,你等等我!”
说完,时优抓起地上的睡衣穿上身,赶紧下床翻出时先之前交给她的一个水晶球。
席休容跟在她的后面,皱眉说:“你不会是想占卜吧,可行吗?”
“怎么说也要试试,最起码要帮你确定到底是席休恺还是席华,或者说席华到底有没有问题!”
“你要怎么做?”
时优抽出一把小刀,有些抱歉地看着席休容:“大佬,待会儿可能要借你一点血,会有点疼哦!”
“血?怎么借?”说着,时优带着席休容坐在了桌子旁,中间是那颗水晶球。
“可能就是要划破你的手指了。”时优将小刀消过毒以后,对着席休容的手指尖快速地划了一刀,男人的眉头动都没动。
“哇,大佬,你的忍耐力这么好,我当时给自己测的时候痛的叫了半天!”
席休容皱眉看着时优将刀上的血滴到水晶球上:“你还划破你自己的手指了?”
“嗯,对啊,痛得我眼泪也流了下来。”
席休容抓过时优的手,仔细查看:“现在还疼吗?”
时优在席休容的鼻尖上啄了一口,笑嘻嘻摇头说:“不疼了,一点都不疼了!”
席休容抬起一条腿交叠着双腿,单臂撑在桌子上,微勾唇角说:“你给自己测了什么?”
“事业啊,我已经好久都没好好拍戏了,我想看看我之后的演戏事业会怎么样。”
席休容有些失望,这小女人居然一点都不想知道自己以后的婚姻和孩子会如何。
这时,暗红色的血滴在水晶球的表面慢慢分开,时优闭目凝神催动着右手食指上的戒指,口中念念有词。
戒指上的水晶突然闪耀着暗淡的紫色光芒,光线投射到水晶球上,连带着也散发着幽幽的紫光,看上去颇为神秘。
而血液在紫光下竟然升腾起一股青烟,缓缓向上飘动,但很快向下飘去,慢慢笼罩着整颗球。
席休容不禁有些看傻了眼,此情此景实在是有些陌生。
那抹青烟若有似无地飘动着,似乎有意识地围绕着水晶球不愿意散去,此刻,时优睁开眼,双眼微眯地看着那团青烟和球。
过了没一会儿,时优突然收起戒指,水晶球上的紫光消失,而那团青烟也终于化开,融入空气之中。
时优拿出湿纸巾,将水晶球上的血滴擦拭干净,随后收进了盒子之中。